对方也从一开始的痛心疾首,转而沉默,到最后只剩一声看透命运般的唉
郁白含全当做无事发生:只要他们陆指挥高兴就行。
而且陆焕一恢复了精气神,就又变得凶猛起来,像是要把浑身憋攒的汹涌暗潮都向他倾注。每当这个时候,那些平时被陆焕掩藏起来的情绪才最为鲜明。
郁白含整棵萝卜黄扑扑,喜欢得不行。
就这么过了两周你好我好大家好,只有秦伦不好的日子后,新年的第一个月就到了月底。
周六早上,郁白含松懒地趴在被窝里看手机。
陆焕照例侧坐在床边给他捏脖子。
是不是要过年了?郁白含翻着日历。
捏脖子的动作一顿。陆焕,嗯。
郁白含转头,眼神亮亮的,要不要买点年货?我们一起去。
他侧头时,白皙的脖颈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红印。暧昧撩人,又惹人心疼。
陆焕呼吸沉下来,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颈侧说,要买什么,我让人去买就是了。
郁白含不赞同地指指点点,逛年货逛的是那种氛围~小陆,浅薄了。
陆焕看了他一眼,又低笑了声,喔。白含老师,受教了。他问,那我们白含老师打算什么时候去?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都行,你能起来吗。
郁白含倏地眯眼:小陆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说自己很猛,还是白含老师不行?
他就很行地支楞起来,那就明天。
陆焕将他倔强的后颈一捏,行。
第二天,陆焕开车带着人去了市中心。
郁白含发现他两人出行,大多数时候都是陆焕自己开车,没叫上樊霖。
他在副驾座上啪啪夸赞,陆总好体恤下属。
陆焕把着方向盘,侧颜映着窗外的街景,我是体恤下属吗。
郁白含觑着他的神色,脑袋往座椅上一歪,拭目以待,喔,那是什么?
陆焕薄唇微微抿了一下,耳根渐红,没说话。
郁白含就问,是不是想对白含做什么坏事,不方便有别人在场~
陆焕紧了一下方向盘,在开车,别闹。
行吧~郁白含宠溺地闭上了嘴。他随便说两句而已,反应就这么大。
陆指挥,心不静啊。
一路到了商业区。
陆焕停好车,郁白含跟着他下来。
两人站在街道上,正是年关将近,气温到了一年中最冷的时候。街景虽然看着萧索,但来往行人众多,繁华与热闹冲散了这份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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