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在运动后猛涨的荷尔蒙中抱在一起。
陆焕正将人托起来,肘弯里的人就扭了扭。
郁白含奇思妙想,模模糊糊地亲着说,这个上次用过了这次你背着我往楼下亲
陆焕撤开了点,然后谁也不看路,一起滚回卧室?
郁白含自模糊的创意中抬头:嗯?有可能。
陆焕低头一咬,将天马行空的萝卜拉回当前。他托着人边亲边走下楼,一路回了卧室,才将人放下。
他抹了把郁白含脸上的热汗,去洗澡。
郁白含热腾腾地发出邀请的声音,一起?
陆焕一眼看穿他的意图,才来过一次。
郁白含,说什么呢?就是单纯的洗澡。
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陆焕哼笑一声,捏着人的脸哑声说:
司马含之心。
郁白含羞愧地往人身前一埋:
嗷,陆人皆知了。
然后他被翻了个面,赶进了洗漱间。
自从现场确认做完,距离考试的时间便越来越近。
郁白含的生活相当朴实无华:
瑟瑟,学习,锻炼三点一线。
他待在家里复习,陆焕出门痛打落水狗。
大概是有了考试的日期作为时限,最近陆焕针对司延停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毫无顾忌一般,火力全开。
就连财经头条上都天天挂着两家的商业斗争。
司延停也像是被逼急了,给郁白含发的消息愈发频繁。
【pua大师】:再把U盘接入陆焕的电脑。
【pua大师】:去把他跟霍家的协议书找出来。
【pua大师】:没找到?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
字里行间都是颐指气使的命令。
郁白含扫了一眼,通通敷衍地回复:快了快了。
他回完就把手机搁到一边。
众所周知,他的快了快了和马上马上一样没有期限。
就这么过了一周,已接近十一月中旬。
今天是周末的下午。
郁白含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陆焕坐在床边向他示意,手机一直在震。
陆焕说这话时脸色冷酷无情,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
郁白含了然:被狗味儿齁到了。
他拿毛巾擦着头走过去,发这么多消息,我们陆学长怎么他了?
陆焕轻描淡写,掏空了他最后五个亿,他目前负债透支被划入了失信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