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好多了,还是不能太放纵。你身体底子太差,要加强锻炼。
郁白含挑出字眼,不能太放纵,意思就是,还是可以有些~许的放纵。
钟秉栖抬眼,低头在病历本上补充。
建议:欲行房事,一周一次。
郁白含瞥见:可恶!
送走了钟秉栖,病历本还留在桌前。
他盯着那条苦大仇深的建议看了半晌,目光落在一周一次上。隔了会儿,郁白含润了润唇,瞟向桌边的圆珠笔。
他伸手拿过,往上面悄摸着加了一笔。
嗯,满意。
晚上陆焕回家。
他进屋后松了领带,神色看着还算轻松。
郁白含扑过来,怎么样?
谈得还行。陆焕捏了下他耳朵,转头将正装换下,穿上居家衣服,钟秉栖今天来给你看过了,怎么说?
郁白含心头微微一紧,瞟向桌上的病历本,说我恢复得挺好的。
是吗?陆焕侧了他一眼,眼底充满质疑。
然后他顺着郁白含的视线看向病历本,几步走过去将本子翻到最后一页。
一行行记录浏览到最后。
陆焕目光突然在那条建议上一定。
欲行房事,一周十次。
那个十相当惹眼,尤其是中间那笔工整而僵硬的一竖。
简直像是p上去的一般突兀。
卧室里一时蔓延着沉默。
郁白含暗搓搓凑过去,谨遵医嘱。
陆焕就转过来看着他,嘴角挂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然后伸手从笔筒里抽了支铅笔,低头往病历本上一添。
十立马变成了千。
陆焕教导,我们白含怎么不再多加一撇呢?
一周千次,够不够造了?
郁白含,
哦豁,果然是篡改痕迹太重,被发现了。
他局促地低头,千次,有点太假了。
陆焕温柔地捏着他的耳垂,十次就很逼真了吗?
病历本被哗啦关上。
轻微的声响中充满了制裁的味道。
有了陆审核严格的监督,这周郁白含又只得了一次。
而且一次就是一次。
用过的领带被扔进脏衣篓,隔几天又出现在陆焕禁欲正经的白衬衣前,好像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饶是厚脸皮如郁白含,也看得浑身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