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殿宽阔,危野摸黑找到一根廊柱,将缰绳放长,拴在上面。
怕手沾到柱子上的蜘蛛网,他动作小心放慢,拴完转身时,猛撞上身后高大的黑影。
差点惊叫出声,危野定了定神,怎么了?
怎么了?宗夏眸光沉沉,你问我怎么了?
你叫萧疏白的名字,却叫我宗帮主。他气息压低,声音像是掺了沙子,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原来还不如萧疏白?
危野抬脸看着他,黑暗中瞧不清对方的脸,宗夏此时的表情应当很冷,但能感觉到他隐隐传来的热度。
我只是危野想说叫得顺口,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最后轻轻唤了一声,宗夏。
宗夏道:再叫一次。
宗夏?
叫得挺好听。男人笑了一声,让我想起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他破了人家的童子功就跑。
危野最怕他说起那天的事,他打了个哈哈,以前的事都是源于意外,咱们就不提了吧?
这意思是想一笔勾销,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宗夏心里有气,垂眸看着他,直看得他眸光闪烁,忍不住侧眸。
你在心虚。宗夏踏前一步,温热胸膛抵了上来。
危野想后退,却不想碰到身后脏污的廊柱,只能僵在原地,这里又荒又凉,我当然心里发虚。
他转移话题道:我们回去吧?萧疏白在前殿呢。
我管他萧疏白做什么。宗夏轻嗤,他气恼而警惕,你很在意他?
不等危野回答,宗夏目光忽然望向他身后。
他看得有点久,危野下意识要转头看一眼,后脑勺忽然被对方的手掌抚住。
一个吻落下来。
灼烫的气息瞬间侵袭周身,危野一时间忘了方才的异样。
宗夏在他唇瓣上碾了碾,微微用力,让危野不由自主呜了一声。宛如迫不及待,有力的舌立即找准时机,撬开齿缝深深侵入,用力而缠绵。
虽然说一回生二回熟,但他这次亲得着实过分了些。
危野推他不动,便想咬他的舌头,宗夏感觉到疼痛,稍稍退开。但仍掌着他的后颈,气息近在咫尺,低声道:你破了我的童子功,你得负责。
危野有点儿不知所措,他咬咬唇,小声说:可是我听说过,童子功破功不会让你功力消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