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了,你不肯答应我怎么办?你得先答应下来。
你让我死,我也要去死?危野面色冷了下来。
但他此时双颊嫣红,眸中隐隐闪着波光,冷漠拒绝的样子不仅没什么威严,反而多出一种可怜的绮色。
叫人既想柔声安抚,又想逗弄地捏上一捏。
性格恶劣的蓝云显然更倾向后者。他笑吟吟说:危哥哥其实不是采花贼,还对我很好呢,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
危野抿唇不语,实在不想答应这么离谱的要求。
你看起来好辛苦啊。蓝云怜惜般看着他红艳的唇瓣,柔声道:不想要解药的话,我替你找一个小倌来吧,这里到处都是,很方便的。
滚!危野低骂一声。
那我滚了?蓝云脚尖点在窗框上,做出一个要跳的姿势。
等等!危野一急,他叫住蓝云,眸光无奈地闪动,你别走。
叹了口气,服软似的向他走过去,把解药给我,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
才不应!话音未落,一阵风袭来。
危野将速度压缩到极致,出手如电,蓝云没想到他还能做到这么快,手腕被抓住。
危野用了个巧劲儿,将人从窗上拖进屋里,趁蓝云摔痛之际夺回胶囊。
然而一股甜香不知何时钻入鼻间,内力陡然一空。
一瞬间的功夫,蓝云翻身而起,从背后束缚住他的双臂,将危野压制在桌前。
胶囊也重新落入他掌心。
差点儿就被骗了。身后人轻快地笑了一声,危哥哥太狡猾啦。
你用毒?!危野提气,丹田里却空空如也。原本还被内力压制住的药性迅速发酵,像火苗烧起来。
没有内力的危野,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惶然挣扎,却被捏住脉门动弹不得。
蓝云一低头,便能看到他雪白的后颈一点点漫上红晕。
新奇的感觉让他吹了一口气,看着肌肤上绒毛颤栗,他笑了一声,危哥哥,你好像快坚持不住了,真的不打算应我吗?我提的要求一定是你能做到的。
可恶,竟然被一个苗疆小子调戏了。危野咬牙忍住轻喘,我答应。
这样才对,咱们双赢嘛。蓝云笑着把药缓缓递到他唇边。
吃吧两个字还未出口,蓝云面色骤然一变,烈烈掌风袭来,宗夏喝道:放开他!
蓝云手撑桌面跃开,被放开的危野松了口气,无力地坐到桌边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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