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教你。谢钧崖示意他站到窗前。上前一步,从身后教他怎么端枪。
除了手上的触碰,他的动作称得上彬彬有礼,胸膛与危野隔了有二十公分的距离。
窗户是打开的,对面大树上架着半个废弃的鸟巢。危野在身后人细致的指导下按下扳机。
砰!鸟巢崩碎坠落,危野也被意料之外的后座力震得后退一步。
正撞入谢钧崖怀里。
嘶,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危野揉着手腕回头,蓦然对上谢钧崖幽深的黑眸。
沉甸甸的情绪像是要把他吞噬。危野一瞬间被吸进去,几乎忘了此时两人超越安全距离的姿势。
危野谢钧崖低沉的声音让危野回过神,他匆忙后退,腰后却一紧,温热的怀抱追了上来。
你做什么?危野紧张慌乱,我是你嫂子!像是在提醒谢钧崖,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我当然知道。谢钧崖叫了声大嫂,这两个字咀嚼在他口中,煽情得更像是在唤卿卿,但我大哥已经过世了,难道你要一辈子孤身一个人吗?
我为什么不能。危野声音紧绷。
可是你还这么年轻。大哥也不会希望你这么寂寞的。粗粝的手掌在腰间摩挲,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扑面而来男人侵略性的气息让危野微微失神,谢钧崖低声道:你在抖。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想,为什么会有感觉?
我危野睫毛剧烈地颤着,他抖得更厉害,我没有我操我操要坚持不住了。
危野已经退到了窗前,窗框抵住后背,只能极力后仰上身。修长脖颈扬起,犹如落入陷阱的美丽天鹅。
谢钧崖迷恋一般深深看着他,滚烫的呼吸落下来。
不行!危野猛然睁大眼,用力将他推开。
手掌高高扬起,下意识想打谢钧崖一掌,眸中映入对方肩上洇出的血迹,危野眸光颤了颤。
心脏在猛烈跳动,他猛然攥紧手指,我看你还没睡醒,该去清醒一下!撞开谢钧崖慌张跑了出去。
太猛了,谢钧崖太猛了。
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的危野还在忍不住脸红,呜呜他刚才差点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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