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了脉。
“陛下还是当清心静养为主。”
皇上冷笑,“朕若能清心,也不会在此头晕了!去开个方子,莫要似昨日那般头痛不已!”
太医连连道是,快步去了。
皇上已经有了头疼之症。
他想到前朝文武百官,想到魏阁老领头带着众人跪拜,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魏阁老倒是德高望重,却越发同他对着来了!
上次太子要审问厌真生,便是魏阁老两番附议!
太医开了方子来给皇上过目,又下去煎药了。
皇后闻讯到了干清宫。
皇上想到了太子年底同魏家女的大婚,就是皇后一手撮合的,直接摆手。
“不见!”
皇后走了,贵妃又来了。
皇上实在不耐烦见人,可想到了贵妃替他按头颇有几分手艺。
“让她进来。”
贵妃伺候皇上时间最久,皇上只要稍稍使一使眼神,贵妃便晓得替他换个按压的手法,不到一会,皇上这头痛便有所缓解。
皇上长舒了口气。
“还是爱妃手巧。”
贵妃笑了,在皇上耳边轻轻柔柔道,“臣妾伺候皇上多少年了,若是再做不好,可就真让人笑话了!”
皇上拉了她的手在手心里,说不然,“朕这后宫伺候朕年月比你久的不是没有,可能伺候这般好的,却只你一人!”
皇上拍了贵妃的手,贵妃连忙顺势倚在了皇上身上,情真意切的。
“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满心满眼都是皇上,自然倍加上心的,也是皇上看得起臣妾,一直宠着臣妾,不然臣妾便是想要把皇上伺候好,也不能呀!”
皇上懂她的意思,“只要你同你兄长老老实实不再犯错,朕岂能不宠你长久?”
戚之礼
已经在家好几月了,总还有人揪着不放。
贵妃只怕皇上变了主意再问罪戚之礼,连忙挨得更紧了。
“臣妾是个蠢笨的,臣妾兄长又是个不会言语的,是皇上明鉴秋毫,这才让我们兄妹躲过一劫!”
皇上笑笑,“嗯”了一声,又拍了贵妃的手。
“这朝堂越发乱了,他们不过是欺朕仁善好言语罢了!这几日,朕就安排你兄长办差,替朕把差事办好,自然有他的好处!”
贵妃连忙问是什么好差事,皇上道,“那厌真生的事扑朔迷离,让你兄长去查明正好!”
贵妃闻言,脸上闪过尴尬。
这叫好差事?
皇上不过是找人挡枪罢了!
贵妃暗暗叫苦,还不如让戚之礼在家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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