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当成彭是死的?”
不远处的成彭,立刻惊醒了,两只眼睛严防死守着小孩,顺带两颗石子把静静也打跑了。
后院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和风。
程玉酌半垂了头不知该同他这般说什么,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耳边。
赵凛听见她加快的呼吸,自己也有些呼吸加快了。
一手边是她松软的细腰,另一手边是她洁白小巧的耳朵,此刻那小耳透出了几分红,瞧得赵凛心下热了几分。
他琢磨着,上次紧抱不成,这次应该换个思路,要不就试试耳朵?
她今日带了银底珍珠耳珰,那珍珠虽不够上乘,可衬得她小耳更显粉白。
赵凛严格遵医嘱。
先轻轻抚上了她的耳珰。
“这珍珠不太好,不够圆润饱满,阿娴怎能戴这等次品?回头让冯效给你送些东珠过来。”
他说着,打量着程玉酌粉红起来的耳边,呼气在她耳畔。
“再来一匣子粉的吧,色泽更衬阿娴。”
程玉酌被他呼吸近耳,湿热在耳边打转,撩的越发心跳快了起来。
她侧过头来躲避。
“珠饰也不是随便戴的,没得招惹人眼… …太子爷这会儿过来,午间用饭了吗… …”
她实是受不了他这般,要打岔遁了,他却不许,越发将她压在树上。
“阿娴好无情趣,专挑些吃吃喝喝的
事情打断… …难道你此刻已有不适?”
他细看她面上羞赧多过紧张,并非不适。
程玉酌支支吾吾,“… …还是莫要在此胡闹… …”
赵凛却笑了,“你这话可说错了,咱们这可是治病,可不是胡闹… …”
话没说完,他忽的捏住了她的耳珠。
又轻捻了一下。
程玉酌倒吸一气,耳朵腾地热了起来。
而捻住了那白巧柔软耳珠的赵凛,那手感也顺着胳膊传到了浑身上下!
登时浑身燥热了起来。
两人呼吸渐急促,天光云影下,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
赵凛手下的细腰更软了,而他身子却向相反的感觉而去,体内有热流乱撞。
程玉酌还没怎么样,赵凛先耐不住了。
越发靠近她的唇畔,想到之前尝到的那滋味,一时头脑发胀地要含住那柔软唇.珠。
只他刚一靠近,就被她抬手抵住了胸口。
“太子爷… …莫要… …”
赵凛喘息一下比一下重。
“阿娴,我们先试试,你若是不适,说停便停好不好?”
他诱着她,越发靠近。
程玉酌抵不过他,只能眼看着他越来越近,想说停都紧张地开不了口。
她想,也许忍耐能好一些,之前被他搂抱不也是忍出来的效用吗?
他越靠近,程玉酌绷得越紧。
赵凛见她不开口拒绝,以为这次有了实际进展,心下一喜,唇边已经蹭到了她的嘴角。
不远处地成彭赶紧别开眼,严防死守各处的飞禽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