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咱们这位王千户,最是急贵人之所急,他都亲自来了,是贵人错不了了!”
几个妇人输了好几局牌,这下都笑嘻嘻地看着那太太,“咱们十赌九赢的黄太太,怎么着,是不是要输了?”
输了可就是要吃牌了!
黄太太脸色一青,叫了管事出门去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事的比小丫鬟办事利索多了,不多时就跑回来回了话。
黄太太可不想吃牌,“隔壁那女的,到底是做什么的?!王千户又带着人来干什么?!是不是她犯了事?!”
管事满头大汗,“回太太,不是犯事!隔壁那位是宫里出来的人,是正儿八经的六品管事姑姑!”
“哎呦!竟是女官!”
几个商户妇人都叫了一声,而黄太太的脸立刻由青变紫了。
管事还没把话说完,“咱们千户大人是送这位姑姑的胞弟过来的。”
“她胞弟又是什么人?”妇人们齐齐问。
管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看了一眼他脸色已经由紫变黑的太太。
“她胞弟受了伤,在此处养伤,那也是个百户,是京里神武卫的百户!”
几个妇人倒抽一口气。
神武卫,那可是亲军!亲军的百户,怪不得要济南卫所的千户亲自送过来!
黄太太的脸色已经由黑变白了,煞白煞白的。
几个妇人倒也不故意去提输了吃牌的事,只是输给她这么多回,可算是扳回来一句,一个个瞧着她嘿嘿笑。
“啧啧,黄太太你呀,以后可敬着点吧!”
黄太太花花绿绿的脸上一阵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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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喧闹的时候,程玉酌在收拾房间里的箱笼,没在意。
等到喧闹到了她门前,有人敲响了她的门,程玉酌才从屋里走出来,顺便抱起了汪汪奶叫的狮子狗,唤了周常一声。
“你替我去瞧瞧吧。”
周常立刻去了,程玉酌想了想,总不能她刚到,那位替身侍卫就来了。
不过她想了又想,除了顶了神武卫百户名的那人,谁会这般上门?
程玉酌沉了沉心,立刻将狗子放到地上,也跟着周常的脚步往前面而去。
她刚站到二门前,一眼就瞧见了大门外走进了的人。
程玉酌脚下一顿,定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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