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打算起身去广场看看,回身时,边上的吸烟室里猛地看到一个身影。
吸烟室里只亮了一盏昏暗的吊灯,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羽绒服的年轻男人靠在墙角,手中的烟还剩最后一小截。他神色疲倦,漆黑的眼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手边的垃圾桶上烟蒂已经盛满了。
他正将烟凑到嘴边,还没吸上最后一口,唐樘便几步跑过去,一把拉过他的手腕。
陆予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唐
话还没说完,他的后颈微微一痛,唐樘已经环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夹着烟的手被唐樘用力桎梏住,烟灰飘落在唐樘的手背上,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反而在嘴上得寸进尺,也不顾对方是否愿意,强硬地撬开牙齿,在口中掠夺。
那一刻,温哥华反常的寒意被全部挡在两人之外。
吻了很久,直到唐樘咬破了陆予行嘴角的上,他才终于狠心将人推开。
你来这里干什么?
陆予行喘着气,摸了一把被唐樘啃得生疼的嘴角。
当然是来找你。唐樘身上带着冷气,阿行,你答应我的事还算不算数?
陆予行将烟在垃圾桶上摁灭了,淡淡道:你说。
唐樘看着他冰川般不可撼动的模样,紧紧攥着拳头。
你说等电影杀青了,他说,你答应过我的。
他没把话说完,只是像是小兽般盯着陆予行。
苦涩的烟味还没消散,和唐樘嘴里的甜味混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半晌,陆予行将剩下的烟揣进兜里。
走吧。
半小时后。
机场附近的酒店生意都很火爆,他们找了三所旅馆,才开到一间不错的标间。
一路上,两人都不在多说。到了房间,陆予行将外套脱了,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
做过吗?他问。
與。夕。糰。懟。讀。嘉。 这辈子没有。唐樘用他说过的话回答。
他站在陆予行面前,半晌,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行你不能原谅我吗?我们
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