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我们就发现爸爸倒在地上一直抽搐,怎么叫都没有反应。然后哥哥们留了下来,我就跑了出去叫管家找医生来。
蓝柯在笔记本上同步记录完后又问:你们进房间后,窗户是关着的?
关着的。安森应得很果断。
蓝柯:房间里没有其它异常?
应该没有,不过我很快就出来了,没有仔细看。
备用钥匙是所有人都知道在哪吗?忽然,抱臂在一旁的许扬懒懒地撩起眼皮问。
安森谨慎起来,说:就在卧室的墙上,中午都有女仆在屋里整理床铺还有准备薰香,前面她正好跟拿完钥匙的大哥一起出来。
许扬挑起眉,那女仆怎么证明自己一直卧室里看着钥匙?
你什么意思?安森反问的语气带了些愠怒,为了洗脱姘头的罪名,想尽一切办法狡辩是吗?
我从来都没有拦着警官办案,倒是你们,为何一直在咬死?许扬险些气笑。
你爸爸死了你会冷静下来吗?
许扬眼神渐冷,不好意思,今天这事跟我爸爸毫无关系。
夏晨听这一来一回,没忍住操起袖子,卧槽,这小孩嘴巴怎么这么毒啊。他哥俩一个面瘫一个变态,现在他也要恶心人是吗?
眼见在场的两方人要闹起来,蓝柯拍了拍桌子怒斥:你们几个,都说了不要影响我破案,再说话出去!
炮仗的引线都快燃到头了,要想追上将火踩灭哪会容易。
许扬极力调整着呼吸,双手紧握成拳咯吱作响,直到低眸看到了还别口袋上的眼镜。他将唇抿紧了一会,抬头抱歉道:不好意思啊蓝长官,您可能不太了解案发后的情况,不如我问几个问题,给您点思路。
蓝柯的脸色愈加差了,你现在严重浪费了我的时间,只会让案件更难告破。
可我能保证今晚就抓到真凶,请给我五分钟。许扬接了她的尾音笑着说,顺手拉来一张椅子坐下,毫不客气地掺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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