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叹,有祝福语,也有此起彼伏的掌声和夹杂其中的口哨。许扬才刚上去就羞了,忙拉着言琛上楼,脖颈一片通红。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像飞一般回到客房的,把门关上后,感觉脚步还很轻盈。
言琛小声笑着,说:别担心,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有些比你会玩。
我在玩?许扬听罢就将对方推到门上,微鼓着嘴委屈道,我可是为你守身个把月,温柔帅气的言长官说拒绝就拒绝了。他把自己说笑了,把唇抿紧后,才单手撑在对方肩侧,倾身靠近,又将对方的眼镜摘下,放到自己胸前的口袋里。
言琛的神情很诚恳,示弱道:错了,收回前面的话可不可以?
人的穿着打扮往往与言行举止对应,许扬根本没想过言琛这个禁欲贵公子会软声认错,他咳了两声说:勉为其难行。
窗帘没有拉满,和煦的阳光穿过缝隙,让室内还算亮堂。看着身前人耐心等待自己下一步举措,许扬猝然有种光天化日之下意图不轨的错觉。
但确实,他想做那么点不轨之事。
强按住内心羞涩后,他缓缓抬起头,沿着言琛的侧颜轮廓凑到耳畔,呼吸不稳地问:我有亲过你吗?就接、接吻过吗?
言琛垂下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有过,我们在一起小半年了,这点亲密还是有的。
那,我现在想回忆一下,你介意吗?
我为什么会介意陪你呢,扬扬。言琛轻笑着用手指点对方的唇,但我不想你太勉强。
紧接着,整个门板震了一下。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许扬薄唇的靠近,配合地将嘴半张。似乎不管有没有失忆这回事,他小男朋友的爱都很直白炽烈,一下就燃烬了他的担心害怕,也让他越来越不能自拔。
但他知道许扬如今还是有顾虑的,这份顾虑来自对过去的未知。果然,这吻久久没有落实,直到背后的门不合时宜地被敲响了。
扬哥,你在吗?
扬哥扬哥,我来找你拿东西。
兴致瞬间被浇了大水,许扬啧了一声,阴沉着脸开门。夏晨像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左顾右盼,这会见出来的人,顿时被吓了一跳,卧槽,扬哥你见鬼啦?
我特快点,什么事?
夏晨往门里望了望,在视线被许扬挡死前瞅到了一个人,他惊掉下巴说:不是吧扬哥,这才白天,你金屋藏娇?你还记得你在查案吗?
没忘,所以你快点说,我忙着呢。许扬说到后面,牙齿都仿佛要被咬碎。
噢,就是我昨天放你这的娃娃,我过来拿。还有一个就是,你房间方便藏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