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没由头地占据他心间,让他一瞬间无所适从。
他搞不清自己心里的种种情绪,陌生的情绪像是一株疯狂生长的蔓藤不断在他心尖缠绕。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忍再忍玉淮星,可每次看见玉淮星难过他心脏就疼得厉害。
唔玉淮星轻咬着唇,鼻尖哼出一句呜咽,似乎很难受。
顾辞念锋利的眉心不断蹙起,还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玉淮星的后背,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做什么噩梦了搞成这样?
屋里有暖气,他们两人都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隔着单薄的衣服温度相融,混在一起。
拿过放一边的遥控器,顾辞念把温度调高了些,蹙紧眉心手却一直顺着玉淮星的后背。
明明只是一只单手就能掌握住的小奶猫,还非得张牙舞爪地和他作对!
察觉自己怀里的人身体不再绷紧,顾辞念拧起的眉心依旧,低头在玉淮星的唇上不悦地咬了下,可是却没有用力。
至少力度不会弄醒玉淮星。
外面的雨还在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被乌云笼罩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路灯映照亮起的稀疏的光。
等到玉淮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休息了一晚上,玉淮星的身体好了不少,但身体的乏力感还是没能全部消散。
轻轻扇动着长睫,眼见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亮他惊得一下子坐起来。
昨晚他久违的没有像一个人睡那时半夜总是惊醒,长期隐藏疲乏的身体得到休息,精神也好了些许。
下意识朝房间四周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
从床上下来他开了门快速地跑下楼,在开屋子大门时却怎么也打不开。
想去哪?顾辞念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他穿着居家服,慵懒地倚在门边上,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一睡醒就想跑?顾辞念朝他走过来,慢慢逼近他,一手摁着他的胸腔把他抵到墙边。
玉淮星的背靠着墙壁,退无可退,只能抬起头望向顾辞念。
顾辞念高他大半个头,他看向顾辞念时不得不微仰起头,高大的身影单手压在他的身侧,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怀里。
瞪着顾辞念,玉淮星怒道:顾辞念,我以为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明白?顾辞念捏起玉淮星的下巴,深深地看着他,犹如漆黑深邃的深海,我的意思也表达得很明白,你和顾辞银解除婚约,再也不见顾辞银和涂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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