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自己怎么被抓进来的不知道?再吵今天的饭就别想吃了。牢头将手中的一粒豆子砸了过去,端起大碗酒喝了一大口。
朱二郎立马闭嘴一声都不敢吭了,老实的缩了回去抱着身子蹲在了角落里。
后来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关在这里,苏夫郎将他告县衙了,不仅是他,他大舅哥也被抓进来了,只是进来没两天就被家里人给赎回去了。
他从进来后一直都没见过他家婆娘,他也想被赎走,这地方简直不是人带的地儿。
也不是没试图让捕快去通知过他家里,可得到的回答都是他家没人,要不就是找不到他婆娘。
朱二郎气的有火却没处发泄,只能自己在牢中直跺脚。
朱二郎被捕快带走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村中,村中的人一开始传的是他因打了婆娘才被带走的。
有些人还同情了朱二郎一把。
本以为关两天就会放出来的,可半个月了也没见朱二郎回来,直到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不止是打婆娘一件事,还差点杀了苏夫郎家的牛。
村中彻底没人同情他了,都是农家汉没一个不厌恶农耕时伤害牛的人。
两只猪崽买回来后,苏梧同魏崇凌将家中的猪舍清理干净。
清理途中莫儒也挽起衣袖同他们一起收拾,还别说动作比魏崇凌麻利多了。
跟着小姐之前,我也是个农家汉,只不过是家里遭灾了,这才被小姐救下。
猪舍很快就收拾妥当了,苏梧拿出离开县城时买的石灰,用水和石灰调配出生石灰,抹到墙面墙角和地面上。
石灰不多,医馆不愿意买太多给他们。
魏崇凌没看懂他在做什么,就连一旁经验丰富的莫儒也没搞懂他在干嘛。
一边涂抹一边给旁边两人讲解:石灰和水混合就会变成熟石灰,涂抹到墙角或者地面上,可以很好的杀死病菌。
病菌?魏崇凌从未听过这样的词:是什么东西?
额苏梧停下手中的动作:怎么说呢,病菌他就是,额就是那些肉眼看不到的小虫子,那些小虫子会让猪生病。
魏崇凌地懂非懂的点头,不过却也明白了,这样做是为了让猪崽不生病。
猪舍收拾好了,他们将猪崽从临时的小窝搬到了宽敞的猪舍。
猪崽在猪舍里适应着环境,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自从莫儒到家后,家中的一切都不需要苏梧和魏崇凌操心了,送魏崇承去上学,下午接魏崇承放学都变成了莫儒的工作。
不仅如此,家中柴没了,他会将柴劈好,院子脏了会清扫院子,屋内每次进去也都是一尘不染的样子,宋家伙计来拿卤味也变成了同他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