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婶子跟自己儿子儿媳在县城卖了一天的猪皮冻,刚回村就被刘家媳妇拉住了回家的路。
你们一家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还推着苏夫郎的小推车啊?
朱婶子让自己儿子先回去:去县城了,苏夫郎不去县城做买卖了,小推车就给我家用了。
刘菜花一听这怎么还不去县城做生意了:不会是因为苏家姑娘的事情吧?
这次轮到朱婶子疑惑了:什么?苏家姑娘怎了?不是要嫁到降州去了吗?昨日那家人还给他们送来了聘礼。
哎呀,那是昨日的事情,我和你说今日李芬那婆娘去找苏夫郎了,听说张口就要五两银子,说要给她家姑娘当聘礼,还把苏夫郎给打了。刘菜花嘴里不屑的呸了一口。
什么?五两银子,他们家怎么不去抢啊,苏夫郎这段时间在县城都不一定能赚那么多呢。朱婶子气恼的张嘴就想骂人。
苏夫郎在他们家的时候,一家人天天将他当汉子养,不是帮他们下地干活就是做饭洗衣,这都将人赶出家门了,还是不放过他。刘菜花说着就开始心疼苏梧了,这孩子也是不容易啊。
朱婶子听不下去了,和刘菜花说了一声就去了苏梧家。
苏梧一家三口盘腿在炕上玩着跳棋,眼看苏梧就要赢了,门口传来了朱婶子的声音。
魏崇承笑嘻嘻的看着苏梧:苏哥哥有人来了。
苏梧见他那副贼兮兮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干嘛,在下炕的一瞬间将跳棋放入了最后一格中。
呵呵,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苏哥哥,你让让我嘛,我都没赢过。魏崇承不开心的说道。
苏梧笑着在他额头弹了一下:认赌服输啊,晚上记得给哥哥我洗脚啊。
魏崇承噘着嘴:知道了。
苏梧穿鞋快走两步来到院子内:朱婶子,你们从县城回来了?生意如何啊?
朱婶子一眼就看到了他红肿的脸:她真的打你了?
苏梧一听便知道朱婶子应该是听到村里的传言了:没什么大事,崇凌已经帮我抹药了,生意还好吧?
好,朱婶子显然没准备让他转移话题:真的问你们要五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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