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婶子:你
钱柱深吸了一口气:都安静,谁来和我说一下为什么会这样。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仿佛找到了开关似的,一个个都开口想将刚刚的事情说给钱柱。
行了,一个都听不清,找一个人来说就行。钱柱被突然而来的声音淹没,所有人都想说,每个人说的他都听不清。
刚刚一直站在前排的孙翠花站了出来:我说,我可是第一个到的,我全看到了。
孙翠花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同钱柱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还会添油加醋的说了苏梧两句。
你说说,他一个夫郎,每天就知道喊打喊杀的,像什么样子,这要让外村的人知道了,还不得说我们村的哥儿都是泼夫啊,这让那些哥儿怎么嫁人啊。
一旁的粱麦附和:对,这像什么样,里正你也得好好管管了。
旁边不少人都觉得有道理,跟着点头。
苏梧才没空管那群人说什么,抬头看着魏崇凌问:疼吗?让我看看。
魏崇凌拉住他的手:在外面呢。
那我们回去,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苏梧说着就要拉着魏崇凌回家。
魏崇凌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安慰着他:我没事,现在回去,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而且这事情也不能就这样结束。
钱柱那边情况都了解了:苏家小子,你拿了刘东东的玩具?是什么玩具?你说你和个小孩抢什么玩具?怎么还动手了?
苏梧皱眉:您光听他们说,就不听听我这边怎么说?
钱柱:你是说事情并非是这样?
苏梧:玩具是我和魏崇凌做给我们家小承的,是那小子抢走小承的玩具还说是他的,而且嘴里一口一句瘸子,一口一个不能生的,我没拉着他去他们刘家说理已经给他们家面子。
钱柱听着眉头皱起,转头看向刘河丹:是这样的吗?
刘河丹:怎么可能,我家刘东东从小就在隔壁私塾上学,礼貌的很,他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钱柱又摆手让刘河丹身后的刘东东出来:你过来,你和钱伯伯说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刘河丹将身后的刘东东拉出去:是什么就说什么,别怕他,我和你爹在这儿他不敢对你如何。
刘东东害怕的看了一眼苏梧,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祖母和自家爹:是他抢了我的玩具,那是我的,他还打我,我没有骂人。
钱柱盯着刘东东看了许久,随后抬头看向两人:你们都说玩具是你们的,那玩具在哪儿,我看看。
魏崇凌回头让魏崇承去拿。
魏崇承跑回玩具屋内,将拼图拿了出来递给了魏崇凌。
魏崇凌揉了揉他的头: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