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条儿: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没同他私定终身?
什么?私定终身?
苏梧懵了:什么私定终身?他们只是暂时住我家。
钱塘:他不都同你住一个屋了,之前盖房时村中汉子都看到了。
苏梧:我家只有一间屋子,总不能让人睡外面吧。
柳条儿:你真没同他私定终身?
苏梧:没有。
柳条儿低声嘟囔着:都睡一个屋了,还能没事?
她说话声音不高,苏梧没听清:什么?
钱柱白了柳条儿一眼:你确定要给他们单独立户?落户后每年便要按户收税粮。
苏梧捋了一下这件事:您是说,如果他单独立户,每年就要按照一户来交税粮?那如果他落户到我家,我们就只要交一份税粮是吧?
钱柱点头:对,每年税粮的数量都是村中按户平均缴纳。
苏梧犹豫了:那我先回去同他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钱柱点头让他回去考虑一下。
苏梧端着两个空碗离开的。
村中谁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来这儿还同你避嫌。
柳条儿是真瞧不上他,好好的哥儿一副汉子的摸样像什么话。
苏梧端来的肉一眼看过去就红油油的,还未吃光看着就很有食欲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成这个颜色的。
一碗放起来晚上吃,另一碗热了热端上了桌。
热过后,还未上桌味道便已经传了出来。
钱柱忍不住催着柳条儿快些。
肉刚上桌,钱塘的儿子二狗,吃过一口后便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的往自己嘴里塞。
娘,太好吃了,你快吃,你快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张绣娘见他贪吃的模样,想着虽说她不常吃肉,可这肉还是吃过的,再好能好吃到哪儿?
她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后,刚刚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好吃,爹娘,孩儿他爹,你们赶紧尝尝,真没想到苏哥儿居然还有如此手艺。
二狗又夹了一筷子放进了嘴里:有甜甜的味道。
钱柱三人立马夹了一块肉放进了嘴里,味道果然很好吃,有甜味还有其他的味道,他们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那种味道遮住了猪肉之前那种腥味。
整整一碗,几人片刻就吃干净了。
柳条儿想着刚刚收起的那一碗庆幸,还好提前收起来了,不然一块儿都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