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一顿,隐约觉得不妥:江狗认错人了?
霸总的心思,你别猜。
萧靖:鸡肋的系统,要来有何用。
江元化坐在床边,以温柔的语气,对他嘘寒问暖。
甚至,还主动喂他喝水,问他想吃什么。
太反常了,得小心对待啊。
少年身子紧绷,一直僵笑着:江总,您怎么来了?
江元化一顿,话说到嘴边又止住了。
嗯有戏。
江总,您有话可说。
少年憔悴,正虚弱的躺在床上,明明疼得不轻,却强挤出微笑,惹人怜惜。
他越乖巧,江元化就越自责。
你受伤一事,我已知晓
这事
有时候,能放下也
萧靖微微挑眉,心里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江总左右为难,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刁年被抓了,他自作自受,可刁吉很担心
刁吉一直在哭,他很害怕。
萧靖心如明镜,顿时了然。看来,在刁年被抓后,刁吉找他哭诉了。
也是,江元化爱他多年,为了哄他开心,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这点小事算什么。
啧啧啧,江狗真纯情,倒让他刮目相看了。
少年眉眼忧愁,静静地躺在床上,微微红了眼眸,似受了刺激,身子都绷紧了。
你
好的。
江元化一愣,不解问:什么?
萧靖苦涩一笑,忍住泪水,轻轻说:江总,我明白的,我不跟他计较了。
能得当事人的谅解,在惩处时,能让刁年松口气了。
少年双眸含泪,紧紧咬着牙关,似万分悲痛,身子一颤一颤的,脆弱极了。
江元化心头一沉,愧疚难当:这事,是我欠了你的。
那时,若不是他挂了电话,少年也不会置于险境。
他悔恨万分,恨不得时间回溯。
好,萧靖笑了笑,祈求说:江总,你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江元化一顿,不免多想了。
江总,从今往后,我们形如陌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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