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就应该羞窘地告别,再溜出去了,但看着白酒穿衣服,衣料是怎么一层一层柔滑贴合地裹住白酒的身体,他就挪不动脚步,甚至都不肯礼貌地扭头不看。
白酒好像真把他当孩子,穿好上身衣物,拎起内裤在浴巾底下穿好,然后就脱了浴巾穿吊袜带,袜子,西装裤。
绅士的吊袜带和女人的吊袜带又有什么区别?不仅功能一样,色起来也是想通的。嵇沄看得脸红心乱,眼睁睁看着他白皙且略显柔软丰腴的大腿被勒出肉痕,又被西装裤遮住,不由狠狠吞咽一下。
白酒穿好衣服,懒得去镜子面前整理,干脆直接问他:好了吗?
嵇沄反应慢了一拍,慌乱的点点头:我没看出哪里不好。
他倒是诚实,白酒心情很不错,拿起管家准备好,要插在胸前的一朵深红色的玫瑰花,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种花哨张扬的风格,把花塞进了嵇沄手里:我去参加个宴会,你在家随便做什么,打游戏,玩足球,游泳随便,但是记住不要出门,我标记的领地只包括房子的范围,出了大门就不算了。伤害你的罪犯还没有找到,现在出门不安全。
顿了顿,他严肃地直视着少年的双眼: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个禁令不可以触犯,我相信你自己明白。
白酒就不是苦口婆心劝解身世悲惨少年人的性格,说了一句自觉到位,就出门离开,参加宴会。留下嵇沄被他刚才忽然靠近弄得面红耳赤,根本不敢留在衣服浴巾到处乱扔,太过生活化,太有白酒个人气息的卧室里,神不守舍地出来,站在走廊里捂着脸,又羞耻又悲愤,却按捺不住心头奔涌而来的肮脏冲动,复杂想法。
他是真心尊敬仰慕白酒的,可是他也是真的真的被对方狠狠吸引,刚在站在心无旁骛穿衣服的白酒面前,他的心里想的都是些忘恩负义,犯上作乱,目无王法的事。
尤其白酒的腰那么细,腿那么长,大腿看起来却很软,还会被吊袜带勒出清晰的肉痕
嵇沄再也不敢想了,捂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间,怏怏面朝下扑到床上,呆呆地浮想联翩。
白酒当然不是心无旁骛地穿衣服,他从来没有承诺过自己要做人,十七岁怎么了?当年嵇沄十七岁的时候,没少对他做过分的事邪恶的事,还是披马甲装陌生人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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