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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良缘 薛直 2817 字 2022-10-13

这话在冷酒听来,基本属于狗屁不通,但他现在根本顾不上嘴上反驳,只能用力挣扎,气喘吁吁地试图翻身压制谢颐。他的搏斗本能不错,三两下从谢颐手中挣脱,被撕开的黑裙凌乱,勉强包裹着他的身体,却露出大片白皙皮肉,还点缀着方才搏斗时留下的发红印记。

事已至此,冷酒挣开没打算求援在这个家里能反对谢颐的只有老两口,但是这种事能让他们知道吗?

冷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即使是此时,他也不觉得自己毫无翻身的可能,站起身来后虽然和床拉开了距离,但气势却是十足,脸色更是难看,一把抓过床头水杯,把里面的大半杯水都泼在了谢颐脸上:你要是还不清醒,我不介意再让你清醒清醒。

谢颐冷笑,竟然丝毫不觉得理亏,反而自有一套逻辑:我就喜欢你现在的眼神,热烈,专注,只看着我一个人

事实上谢颐看过来的眼神更为火热,冷酒难得内心掠过一丝融化的征兆,立刻转身就跑。谢颐反应速度比他更快,大猫一般从床上跃起,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又轻而易举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束缚在怀里。

冷酒浑身汗毛倒竖,几乎如同奓毛一般,双眼瞪大:你敢

谢颐捧着他的屁股,用一个重重的吻堵住了他接下来恼羞成怒训斥的话。冷酒不想认输,更不想遭他诱惑,可偏偏意识像是被一团甜蜜的烟云笼罩,丝丝缕缕将他包裹,软化,层层不绝磨得他烫,软,甜,终于无意识地泄露一丝缝隙,露出柔软贝肉。

随后,就像是怕惊动他一样,是安抚的触摸,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的徘徊,以及徐徐蚕食,直到他彻底放下警惕与抗拒,这才有一只手伸进蚌壳里去,抓住鲜甜弹软的贝肉。

冷酒猛然醒来,挣扎哽咽着,发出弱的可怜的抗拒:不,不行

那只手便抓着贝肉狠狠一挤,将里头吸纳的海水挤得噗嗤四溅,像个顽皮的孩子在水产摊位上恶作剧,将每只贝壳都拿起来,玩成喷泉。

冷酒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深陷滔天巨浪之中,上天入地都无门路,似乎只有投降一条路可以走。而这巨浪裹挟着他,强势得让他无法拒绝,又温柔甜蜜地反复诱哄他主动堕落,表面看来丝毫不觉得是在强迫,可事实上,冷酒已经无路可逃,且再也无法抵抗,只好任由心中狂喜与欣慰,委屈与感慨,终于放松后的羞耻难堪思念一起把自己淹没,紧紧搂住谢颐的脖颈,哭了起来:你、你是坏人,太坏了,你早就知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他哭得太厉害了,谢颐哄了他很久,直到天亮也没有从他房间离开。冷酒哭够了,也累坏了,蜷着身子缩在他怀里,酣甜地睡到室内一片明亮日光,这才缓缓醒来。

谢颐就在他身边,衣服不穿,露出前胸后背各种痕迹,无形地展现自己的得意,看见他醒来便露出个微笑:醒了?饿不饿?

这一问之下,冷酒就发现自己饿到前胸贴后背,两条腿都像是煮过头的面条一样软。但当务之急并不是填饱肚子,而是解决心中的疑惑。他费力地坐起来,感觉到腰腿都在颤抖,但也顾不上,只是上上下下看了谢颐几眼,心里有挥之不去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你还会变成别人,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来了?你你这人真的是!看到我着急难受,你很高兴是吗?还玩这种游戏,你变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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