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嵇沄搂在怀里,握着腰肢,顺从而苍白的姜酒,任景年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离婚的整个过程中,任景年都如被撕裂般痛苦着,直到拿到手续。嵇沄顺手掏出了两张身份证,亲了亲姜酒的额头:现在我们可以结婚了。
工作人员瞪大了眼睛:等等?你们俩刚离婚,你们俩就要结婚???
她的手晃来晃去,简直不知道应该指着谁。
姜酒极其羞愤屈辱地低头,身体微微颤抖,却不敢挣脱嵇沄的控制,而嵇沄十分平淡:他已经离婚了,当然可以重新和我结婚,这不违法,对吗?
这倒是,于是工作人员又办了结婚证。
任景年眼看着姜酒成为别人的妻子,心中的痛苦翻江倒海。
当夜,他在点评网站给姜酒留言:你还好吗?对不起,我和爸爸已经决定申请破产,只要能够成功买回拥有核心技术的公司,我们就还能东山再起我曾经给过你五千万,能借我点钱吗?算你投资入股。
姜酒对着这条留言,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难道世界上所有重新联系的前任,都逃不开借钱这回事吗?这是什么魔咒吗?
第166章 不安于室的人妻,13
任景年试图东山再起,这也算合乎情理。毕竟他已经和姜酒离婚,如果嵇沄要的就是这个,那他应该满意了。就算他因为姜酒嫁给过自己而继续不爽,继续报复,任景年以从前的眼光来看,自己现在已经一文不名,甚至不值得被报复了,嵇沄又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所以他开始盘算重新挽救一下自己的人生。
最重要的当然是筹钱。
被嵇沄整垮了的任家,足够有能力施以援手的人其实都知道内情,绝不可能冒着被嵇沄记恨报复的可能帮忙,而任景年算一算破产后自己家剩下的财产,觉得距离自己满意的数额还有许多。
公司破产后,他父亲备受打击,正陷入极度的迷惘,无措之中。而任景年不仅受到了更多更全面的打击,也被激起了好胜心,因此谋划再起这件事,终于是他一人的一言堂了。
大概是没有经历过白手起家的痛苦和艰难,任景年的计划多少带着那么点天真,当然,还有商人必须有的不要脸。
找前妻要当初契约婚姻时交易的钱,怎么说听起来都很不体面,可是他没有选择。再说,在姜酒面前,任景年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也就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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