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用铁从里面封死。
屋里那张铁架床相当恶心,上面的被褥已经被人用到发黑发烂,枕头更是已经破开,露出里面的棉絮。
不知是不是错觉,一群人甚至闻到了一股汗臭的味道。
这是他儿子住的房间?李悦捂住鼻子闷声闷气地说道,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谁会把自己儿子关在屋里面,还让他睡这种床?
唔许晴琼放下手试图习惯,但她手才一放下就恶心的有些想干呕。
空气中确实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汗臭味,不只是汗臭味,随着空气流通,一股尿骚屎臭味也传来,那味道相当呛鼻,让屋里所有人眉头都不由皱起。
一个没怎么见过这架势的新人,直接就侧过头去干呕。
司青砚进门。
左浩明几人纷纷看去。
他们都有一些不愿进这屋子,他们总有一种只要进了这屋子,身上就会染上一股恶臭的错觉。
司青砚仿佛嗅不见那种臭味,他进门之后挨着查看,屋里放着好些柜子,柜子里外都放着衣服棉絮,一部分臭味就是从那些衣服棉絮上传来。
司青砚一边看一边用手里的斧头挑开检查,一圈检查下来,他什么都没在那些棉絮衣服里面找到。
检查完周围,司青砚看向那张床。
从门口的位置看不见床里面的位置,所以他们没看见里面放着的那个应该是用来上厕所的桶。
桶是塑料的,很常见的红色塑料桶,大概膝盖高,上面连个盖子都没有,里面倒是还算干净,只有一小层黄色液体。
屋里的人应该也受不了这种气味,所以清理的还算勤快。
桶的旁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就是床头。
司青砚看向那张床。
床是铁架床,并不是做工精致的艺术床,而是最简单的那种由铁焊成的床。
司青砚靠近,用手里的斧头把被褥挑开些。
被褥下是木板,没什么特殊之处。
司青砚门口的许晴琼有些受不了那种越来越浓郁的味道,想要让司青砚快出去。
司青砚抬眸看了眼,继续用斧头挑开枕头。
床是单人床,还并不标准,可能连一米五的宽度都不到。
枕头挑开后,整个床头柜的位置就露出。
司青砚看了看,眉头轻轻皱起。
床头铁架靠近床脚的位置有着明显磨损的痕迹,像是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环在了那上面,痕迹很新,最近一段时间都还用过。
怎么了?许晴琼几人强忍着恶臭进门。
靠近,看见那明显的痕迹,几人对视一眼,都在眼中看见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