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开口,你不会死。
我是人。司青砚一边说话一边把剪刀插进自己的兜里,然后捋起手里的头发。
那沉睡男人的发质非常好,头发摸起来就如同丝绸,司青砚甚至都有些不舍得把它编成绳子。
巳睁开眼。
人都会死。司青砚道。
巳沉默。
司青砚拿着自己到手的宝贝向着门口走去,要回去编绳子,他不会编,但没关系,他可以学。
拿来。巳半透明的手轻轻一勾,司青砚手里的头发便向着他而去。
巳用阴气操控着那些头发,他迅速把它们分成大小适中的几缕,然后在空中迅速编织,很快,一条拇指粗足有五六米长的黑色绳子就编织成型。
巳看看,手在虚空中一抓,一个深绿色的扳指就出现在他掌心中,他把那扳指套在了绳子的一头,另一头则用红色的细线把绳子封口。
做完这一切,巳打量自己的杰作,整条绳子乍一看就像是一条极细极长的马尾,那马尾中隐约带着几分红色,令人不寒而栗。
巳还算满意,他直接把绳子扔进司青砚手里。
他看去时,司青砚一双眼中都散发着兴奋的光芒,司青砚道:我知道了,你以前果然是个裁缝。
司青砚相当笃定。
巳嘴角抽了一下,他手指轻动,虚空把司青砚拎猫儿般拎了起来,另外一只手拉开门。
他手一动,直接把司青砚从门口扔了出去。
扔掉人,巳不忘恶狠狠地补充一句,以后不许再进来,也不要再来找我!
门外,落地,站稳,司青砚开心地检查着自己手里的绳子,全然没把巳恶狠狠的话语听在耳中。
司青砚下楼时,拐过拐角,看着几乎已经被拆掉的楼层,他愣了愣,他转身上了楼。
回到巳的房间门前,司青砚啪啪拍门。
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的巳睁开眼,他恶狠狠的拉开门看着面前他刚刚才说了不许来找他的司青砚。
白萧和钱晓晗把我的房间弄坏了。司青砚笑眯眯告状,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巳模糊的脸上好像有肌肉抽动,他瞬间消失不见。
片刻后,巳再出现,他一手钱晓晗一手白萧,把已经昏死过去的两人扔在走廊中。
我可以住你这吗?司青砚愈发委屈。
巳看去,司青砚屁股后面大尾巴一晃一晃,让人想摸。
不行。
哦。司青砚失望,转身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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