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梁捏着猫耳朵猜测道:偷亲了?
宋之鱼还是很倔强。
纪梁摩擦着猫耳朵,继续猜测,咬我嘴唇了?
宋之鱼猫耳朵一直在抖,面对纪梁的猜测,宋之鱼头一偏,闷声道:哥哥你别猜了,反正我是变态,你以后睡觉注意点。
纪梁无语:受害者有罪论?
宋之鱼心虚地厉害,坚决不看纪梁。
所以,是比偷亲更严重的?
纪梁这句话刚落地,宋之鱼耳朵又开始抖了。
还真的是啊。
比偷亲还严重。
纪梁想到崽崽之前在车上一直偷偷看他裤子,被他发现还脸红。
所以
纪梁试探性问道:你掀开被子看我裤子了?
宋之鱼耳朵抖着厉害,却忽然看向纪梁,凶巴巴道:你别猜了!反正打死我都不会说的!哥哥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打死我吧。
纪梁被宋之鱼的一番言论给气笑了,打死都不说?
宋之鱼嘴唇紧抿,眉头皱紧,倔强的犯人。
纪梁无奈,将宋之鱼的猫耳朵给按趴下。因为猫耳朵还在颤抖,所以有给他的手心按摩的感觉。
纪梁按着紧紧地,也不松手,宋之鱼,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还是做了很不要脸的事?
宋之鱼抓着自己的裤子,眼眸也在打颤,但是一旦决定死不开口,宋之鱼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宋之鱼倔强道:都不是!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猫猫都会犯的错。
纪梁:.......
纪梁按住猫耳朵后又揉了揉才放开。宋之鱼的猫耳朵很有弹性,倏然间高高立着,还抖了抖。
不为难你了,做了什么坏事反正都是我的猫。但是,你猫耳朵什么时候能消?
宋之鱼见纪梁松动了,不当倔强的猫了,而是选择抱着纪梁的胳膊,当一只乖巧的猫,哥哥不问我我就不激动了,一会就能消失了。
最好如此吧。纪梁无语,又揉弄了一番宋之鱼的猫耳朵。
宋之鱼的猫耳朵在吃午饭的时候便消失了。下午纪梁便送宋之鱼去上学。
宋之鱼算着午休结束时间去。
到班上后,林愿刚刚睡醒,靠在桌子后还打着哈欠,前面班长则回头在林愿桌子上放了一杯咖啡。
宋之鱼坐好,班长跟林愿关系也挺好的嘛。
林愿插着吸管,喝着咖啡,见宋之鱼过来了,仰天叹息,宋之鱼,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今天上午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吗?
宋之鱼收拾着书包,好奇询问:怎么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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