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脸色,看来是出师不利啊。
王爷,阿黎姑娘又没有答应?
赵煊愣怔了一会儿,怪道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一直不大得劲儿,原来是忘了这一糟。赵煊的心情瞬间恶劣起来:我还没有问。
他虽然看着好似不在意,可心中还是有些受挫。捧着一颗心去,结果半点用处也没有,阿黎如今,估计满心眼儿里还是她的那张户籍。
与之相比,他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赵煊的颓然王安都看在眼里,可他也是真心急啊,连忙问道:王爷,那您为何不问啊,您若是不问,阿黎姑娘怎么知道您心里到底怎么想,您又如何知道阿黎姑娘是怎么想的?
赵煊呵斥道: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问么!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阿黎便看似委婉,实则坚定地送客了。再多的打算,也成了空想。
王安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遗憾极了。
赵煊见他这般,脸上阴沉沉的:你这是有意见?
王爷明鉴,属下哪里敢有这样大不敬的想法。王安连连摆手,极力否认道,属下只是看着王爷心急,也替王爷急了起来。
说完,王安也仔细地瞄了瞄赵煊,少顷才宽慰道:王爷您先别着急,这事儿想来也是急不得的。自古情之一字,最是简单也最是复杂,稍微处理不好,便落下好大一个埋怨,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急,是急不得的。虽然王安是真急,可他也不希望王爷自己都没想好,就先有了动作,最后悔之晚矣,再者,阿黎姑娘如今还在府里住着,不论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再提。
这还用得着你说?叽叽喳喳的,吵得他头疼。
离了阿黎,赵煊如今看谁都不顺眼。
王安挠挠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别看他一直在给赵煊出谋划策,好似经历良多,经验丰富的模样,实则,他这些歪点子,多半也都是道听途说。
他们做侍卫的,总免不了与底下三教九流的人往来。接触的多了,王安便是再不通风月,肚子里也都存着不少货。满桶水不响。半桶水晃荡,王安如今正出于将满未满的状态,最是晃荡,最是自信。他觉得凭着自己的本事,助王爷抱得美人归,那是绰绰有余的。
那您换个时间,一定要好好与阿黎姑娘说说。王安再次叮嘱道。
赵煊实在懒得搭理他。
没过一会儿,王安又问道:王爷,属下也算看着您和阿黎姑娘一路走过来的,自是知道您对阿黎姑娘是怎样的心思。只是不知,您心里头对阿黎姑娘,到底是怎么个安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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