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可是什么啊,你可长点心啊,选谁不好偏偏选上人家阿黎姑娘,趁早歇了这心吧,你能比得过人家王爷么。小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说道。
可是,阿黎没有这样想过啊。 阿黎她,不是那样的人,也没有那样的想法。
况且,王爷不是已经有侧妃了么,还有那么多的小妾。
王爷可以有数不清的姬妾,他只想要一个阿黎。
魔障了,魔障了不是?这事不在你,不在那位阿黎姑娘,在于王爷到底想与不想啊。
小厮说完,扔下元树就走了。他是和这憨货说不清楚了,多大岁数了,怎得还这么天真。这世上,哪里又有多少你情我愿的事了,莫说阿黎姑娘想不想跟他了,就是想,王爷不同意那也是白搭。
真是执迷不悟啊。
才认识人家几天,前程就不要了,他还要怎么得,跟王爷抢人不是?
另一头,阿黎被赵煊勒在马上,一路疾驰,从没有停下来。她靠得近,赵煊的呼吸近在耳边,她自然也察觉到赵煊的情绪不对劲,若说在王府里还隐忍着的话,如今便处于爆发的边缘了。
好在他理智尚存,没有半路上就将阿黎勒死。
如此疾驰了许久,久到阿黎被风吹得眼角生疼,到最后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
西北城渐渐远去,他们来到了一处草原,一望无际,放眼都是草地,偶尔能看到几株红色的小花。
赵煊拉了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阿黎喘着气,还没有平稳下来,又听赵煊问道:方才那个小管事,与你很熟?
阿黎不知道赵煊今儿到底是怎么了,她只知道,自己得将元树摘出去。她摇了摇头,对赵煊道:不熟。
赵煊轻轻笑了一声:知道么阿黎,你每回说谎,都是下意识地皱一下鼻子。
阿黎摸了一下鼻子,她根本不记得方才是不是真的皱了,只觉得有几分难堪。
上回的那个珊瑚手串,应该也是他送给你的吧。一个马房管事,竟然送了你那样的珊瑚手串,看来是费了不少积蓄。
赵煊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内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平静,外人便不知道了。
王爷怎会如此上心?她不明白。
赵煊捏着阿黎的小巴,让她转过头来,对视着自己:你说呢,你说为什么?
阿黎不语。
说不出来,还是不敢说?赵煊再次逼近。
阿黎很怕这样的赵煊,完全不再掌控,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他会说出什么话来。哪怕他是对着自己恶声恶气,哪怕是罚她跪下,也比现在要好。
阿黎睁大眼睛,眸子里染上了几分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