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侧妃?那是个什么东西,他从来都没放在眼里的女人,还想着算计他,简直就是个笑话。他原想着,南院里的那些蠢货关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也该知道点儿分寸,看来,光是关着还不够,是时候给这些不安分的人紧紧神了。
赵煊将信捏在手上,团成一团后随意丢在地上。那信,多看一眼都会叫赵煊不舒服。那种被惦记,还要被算计的感觉,犹如阴冷的毒蛇,附在身上,甩都甩不掉,真是叫人厌恶。内宅女眷,果然心思不洁。
赵煊冷声道:看来南院的守卫该换了。
秋月默然。
南院的守卫,换了一茬又一茬,终究没有一个能叫王爷看好。南院里头的女人,可都是不缺钱的主儿,心性稍微不坚定的,便再难好好做事。人性这东西,果然不能太过信任。但若是让王爷的心腹来守卫南院,又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罢了,南院处的守卫本来只是为了震慑,若是她们私下传递消息真是通过那道门,也不会惹来这么多的事端了。
既然宋侧妃都能将消息传出去,别人也未尝不可以。正好,借着宋侧妃的事,好好将南院搜查一遍吧。若是她们要怪,便怪到宋侧妃头上吧。
是。
至于宋侧妃,赵煊也不想放过:宋侧妃品行不端,与外人勾结意图陷害本王,传令下去,削了她的侧妃品阶,严加看管。至于其他人,按规矩办,给她们好好长长记性!
那玉牒上的名字?
一并消掉便是,这事我会交给别人处理的。
是。秋月说完,仍然没有退下去。
赵煊看着她,知道后头还有事要说,有点烦躁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一并说来。
秋月也知道今儿说的话都不太合王爷心意,只是这话,她不得不说。不然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们,秋月抵着头道:王爷,今儿内务府的人捎来消息,说下个月的月例不再发了。
你,说,什,么!
奴婢打听了一下,这话应当是从太后娘娘那儿传出来的。太后娘娘说,那些姨娘都是王爷的,怎么算也不该算到宫里来。这些年内务府已经拨了不少银钱了,眼下国库紧张,不易再多铺张浪费,是以做了主,裁剪了王府这块儿的开支,叫王爷,自个儿处理。秋月越说下去,头就埋得越低。
赵煊气笑了,那老妖婆,真是一时不作妖就不舒坦,这是在给张太师找场子么,用这么卑劣的方式?想要他出钱,做梦吧,这些人他碰都没碰过,凭什么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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