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痛苦的哀嚎声过后,一切又恢复平静,金副官回头,看着门上的探测仪显示里面已无生命体征,于是冲身旁的两个士兵道,处理干净,不能留下一点线索。
而此刻另一边,路鱼好不容易破开一道裂缝,从楼上走下来,一群教徒惊讶地回头,整个教徒食堂里,一群人回头看着从墙缝中走出来的人,一身贵气,面无表情,看起来像极了神秘的光影之神。
众人回过神来,立刻起身,双掌抱于胸前,手心向内叠交,躬身虔诚拜礼。
路鱼在整虔诚的呼声中回过神来,牵起嘴角,一笑不笑地点头:大家吃好喝好啊。
说着倒退回去,突然撞上一个柔软的东西,身后的人面容清冷,眼角噙着一抹笑意,薄唇微杨。
路鱼回头,惊讶地望着面前的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来人一下将他拽到怀里,侧身竟躲进了墙壁里,和墙面融为一体。
旁边两个巡逻的教徒走过,路鱼屏住呼吸,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背,让他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脸庞感受到他冰凉的耳垂划过脸颊。
四目相対,路鱼表情凶狠地挥出拳头,山海捂着出血的鼻子,一脚踹开路鱼。
路鱼踉跄着撞到対面的墙壁,两人站在长廊中间,山海看了一眼离开的士兵,愤恨地看着路鱼。
你找死啊!
路鱼捂着肚子冷笑:我死了,你一个人岂不是很没意思。
山海眉头微蹙,一下上前,路鱼被一把拎着衣领,一瞬间出现在刚才掏出来的房间里。
路鱼被一下推倒在沙发上,山海扯起旁边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鼻血,冷峻的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意。
别试图逃跑,你跑出这里外面还有顾景,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
路鱼深呼一口,满眼憎恶地望着他,想着这个人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山海神色微怔,眉峰微挑,上前一步,弯腰直勾勾地盯着抬头瞪着自己的人:路鱼,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明明就是你带我来的啊。
胡说八道!路鱼也毫不退缩地瞪着他,愤恨地咬着后槽牙。
还真忘了啊?山海说着打量着路鱼,直起身板,深呼一口气。
好!我可以等你想起来。山海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路鱼急忙想要叫住来无影去无踪的人。
山海没有犹豫,瞬间就消失不见。
路鱼嘴角抽了一下,暴躁地嘀咕着:好歹说清楚再走啊!
什么叫做我带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