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常宁戏谑道:想什么?
不许想白瀚怒一半卡壳,他才不想用形容词去描述自己的不堪往事!
白瀚气冲冲地撇开头,憋着气,我生气了,不想理你!
说是生气不理江常宁,揽住他肩膀的手却还紧了几分,牢牢地将江常宁圈在自己怀里。
这算是
口是心非?
江常宁轻笑一声。
白瀚听到他的笑声,更气了,咬了咬牙,不舍得和江常宁发脾气,只能自己生闷气,气气自己。
明明是在生气,江常宁却感受道了他的几分委屈,心顿时就软了几分
他不想白瀚受委屈。
一丝一毫都不行。
江常宁主动往白瀚怀里缩了下,软下声,好啦,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起你的黑历史。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就当我给你的赔罪礼物。
白瀚眼睛一亮,然后故作矜持的转回头,和江常宁对视后还要扬起下巴,才丢下两个字:兽草。
江常宁没忍住噗嗤一笑。
喂!白大爷瞪他一眼,气急败坏,脸都红到冒烟了,不许笑!
江常宁瞧着白瀚红透了的耳根,艰难地止住笑声,好咳,我不、不笑!
他努力恢复平静,学着白瀚的语调调侃道:不就是兽草嘛,白大爷要多少有多少。
白瀚哼了声,保持高傲,这才像样!
江常宁保持微笑顺毛,实则心里的小人已经笑到了打滚。
两人笑闹正欢,一旁被无视的舟凝初瞅着他们的背影,抓耳挠腮,好奇得心里直痒。
舟凝初被白大爷挤走师兄身边的位置还十分不忒地哼了声。
见两人有话要说的时候,她特意放慢了速度远远跟在后面。不时拿眼睛瞟白瀚时,视线不自觉往下落,入目就是两人紧紧相依的肩膀和师兄自然而然的放松舒适。
回想了一下自家师兄平和下略见疲惫的侧脸,现在倒是罕见的宁静,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师兄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舟凝初眨眨眼,然后慢吞吞地收回瞪白瀚的视线。
她好奇地想,难不成本命契约还有安抚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