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常宁将事情推给木三,让曲月去于木三详谈。
如果木三同意与三脉合作,可以信任三脉弟子,江常宁也不会有意见。
听完这句话,曲月立马起身。
她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小院子,留下曲子辰哈切打一半,翻着白眼拉着江常宁进屋讨论丹药知识。
这是曲月苏醒的第二十七天,而舟絮儿依旧沉睡,身体各项检查均为正常,体内元气也在缓慢积累,甚至能自主修炼。
曲子辰说到这件事的时候面色有几分古怪,嫉妒道:别人醒着都没舟姨睡着修炼快。
秦铮挑眉,补刀:这个别人是指你自己?
曲子辰噎住,哼哼道:也指你!师姐夫!
在给舟絮儿再一次做完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江常宁才有心情瞧向斗嘴的两人,看秦铮三言两语地欺负曲子辰。
对于江常宁几人来说,今天是难得平静的一天。
而相反,曲家大宅正西方里,风云暗涌。
曲家四脉主事人曲梓期是出了名的翩翩君子。
他有着一双纤长微弯的笑眼,睫毛长而卷,双眸明而亮。
如果忽略他脸部硬朗的轮廓和高挺如刀凿的鼻梁,只觉得他秀气的像女性。
这么一位笑若春风的男性,此时正立在曲期城深达五米的地下祠堂中,微笑着从阴暗灯火供奉的牌位下取出一把长刀。
长刀刀尖拖拽于地,随着主人的行走缓缓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在幽暗的地下祠堂里空荡荡回响。
家、家主
大腹便便的男人瘫在地上,他四肢发抖,关节处都是暗红的鲜血,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头能动。
男人瑟缩着肩膀,又痛又怕,急促的喘息,但呼气多进气少。
曲梓期停在他面前,依然微笑,连唇角都似愉悦地浅浅勾起,说出的话却如冰似雪。
他声音极轻极轻,浅浅地飘在男人耳边:是你,弄丢了霜王。
我我没有男人抽搐一下,哽咽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家主,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霜王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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