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
秦研听得脸色哗地煞白。
楚已心一紧,怒气不过脑就发泄了出来,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提出来?!
他气呼呼地喊:你们明明在一间房,你也知道激活火种的危险性,导师不清楚,你知道,为什么不说!
曲冰云下巴微抬,视线夹着嘲讽,扫一眼楚已,然后安静下来,不说话。
白江自己逞强,这也能怪别人吗?
这种情况下,根本不用曲冰云说话,其余人自发地出声: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就是就是,他一个人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搞得所有导师都来为他护法,耽误的可是我们的时间!
要我说,他就是活该!想学曲子辰师兄,结果把自己前途给搭进去了,该!
呃曲冰云静静看着,唇角弧度逐渐加大。
这个白痴,在场有多少人嫉妒白江,就有多少人心里揣着想看白江失败的意。
这一句句的诅咒般的骂声,听得可真舒坦。
你们
开口的人并不多,但他们一人说个几句,楚已的声音就被牢牢压制住,气得他脑袋发蒙。
秦研揣着气,大声喊:够了
一把红缨长/枪压着他的声音划破空气,「砰」的一下,插在最先开口嘲笑的那人头上。
秦研的喊声一怔。
闹腾的空气陡然死寂。
他们瞪大眼,齐齐望向双手抱怀,若无其事倚着墙的红衣女子。
尤其被长/枪扎穿头发,整个身子都钉在墙上的那人。
他恍惚回神,喉结微微滚动一下后,随即浑身发抖,呼吸急促起来。他只觉得头顶凉意陡升,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锐利的金属贴在他头皮上的冰冷。
观千衣掀起眼皮,抬手轻挥,那杆红缨长/枪便直接从墙体上脱离,再慢慢悠悠地越过屏住呼吸的众人头顶,回到她手中。
红缨长/枪在手,观千衣轻飘飘道:炼丹间,保持安静,懂?
此时无声,便是最大的威胁。
懂
所有人直把脑袋点得宛若筛糠,唯唯诺诺,一声也不敢再出,楚已望向观千衣,两只眼睛盯着她放光,满眼都是「太厉害了」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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