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修道之人绝无关系了。
容岩将身体缩在被子里,歪着头躲避酆芜凌迟般的视线。
为什么他仿佛轻易就能看穿自己。
看穿他根本不是什么天上地下的唯一真神,而是可以被随意践踏的穷小子。
不知过了多久,酆芜仍旧像一尊雕塑一般,安静的盯着容岩,仿佛已经入定。
容岩被看得后背发毛,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玉白的脖颈修长,像高傲的天鹅,仿佛永远也不会折断。
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思?用着别人徒弟的身体,做着禽兽不如的龌龊事。是为了彰显你魔尊的神威吗?那你做到了,我现在对你很是钦佩!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哦?那尊雕塑终于有了反应,嘴角轻轻上扬,不知真神钦佩本尊哪里?
容岩突然起身,在酆芜调笑的目光中爬到了酆芜身上。容岩朝他粲然一笑,故意坐在人的大腿上,身体前倾,直到紧紧贴上酆芜的胸膛,右手抚摸着酆芜的侧脸,钦佩魔尊如此美色在前竟然巍然不动。
酆芜听了,低头哼笑一声:看来真神是真的不了解我们魔族。
什么?容岩脸色突变,却被人狠狠抓住了肩膀。
我们魔族最经不住试探了,尤其是来自真神的试探。
夕阳斜斜照在这座静悄悄的小院上,容岩仰着脖子,双目泛红,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雪白纤细的颈上早已不忍直视。酆芜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紧抓着人的头发,逼着师尊和自己接吻。容岩蓦地移开脑袋,师尊莫不是嫌弃徒儿?酆芜愣了一瞬,问道。
容岩紧紧咬着牙,闻到了嘴里的血腥气,直冲头顶。是酆芜的。
每次接吻他总要泄愤般狠狠咬上对方一口,酆芜却好像不知道疼痛为何物,一次又一次,仍坚持要同他接吻。
仿佛接吻是什么必要的修行仪式。
想到修行,容岩突然想起,这本来是秦瑟的身体。
如果他将秦瑟打伤,秦瑟苏醒后他该怎么解释。
想到这儿,容岩越发愤恨的剜了酆芜一眼,酆芜却趁机撬开了人的牙齿,一时,两人纠缠在一起。
容岩被迫仰着头,身体不住的打着颤,却始终没有任何反抗。
酆芜十分满意,餍足的放开人,真神若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容岩呸一声,吐出一口血水。
酆芜帮人拨开遮挡住眼睛的长发,师尊还在生徒儿的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