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岩瑟缩了一下,秦、秦瑟, 要不然我还是起来吧
师尊不要走!秦瑟却把人搂得更紧了, 甚至整个人都压到了师尊身上。
容岩终究还是不忍将人推开, 拨开落到自己脸上的秦瑟的头发, 我不走, 你也不要乱动了。好好养伤。
秦瑟这才松了一口气般, 方才还紧绷着的人突然松懈下来,却仍压在师尊身上,既像是无意,又像是故意。
容岩也摸不准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横竖秦瑟是病人,万事以病人为先,便也由着他去了。干脆挪了挪身体,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躺好,好叫自己少受些委屈。身上的人却突然僵了一下。
秦瑟,碰到你的伤了吗?我果然还是
不可以!
秦瑟哪敢说师尊刚刚那一动差点儿让他擦枪走火,还好天雷鞭的余威还在,总算没让他在师尊面前出丑。
容岩这下是真的一动都不敢动了,不走,我不走。你你什么时候下去?
秦瑟却脑袋一歪,竟昏睡了过去。
容岩轻轻叹息了一声,这孩子又为何偏要逞强呢?这时再说却也来不及了,只能认命的搂住人,不多时脑袋便昏沉起来,竟也睡了过去。
听着身下之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秦瑟倏地睁开了眼。
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四肢百骸疼的仿佛被打碎后又重新接了起来,就是躺着不动都艰难万分。可他偏偏又想趁师尊熟睡时做点儿什么。
偷偷吻在师尊的薄唇上,不知金瑀那条死鱼有没有偷亲过师尊。一想到这双唇被自己之外的人玷污过,秦瑟心中便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恨恨地张开嘴将那两片唇含在嘴里又咬又吸,直到师尊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那两片嫣红的薄唇早被啃的水光淋淋又红又肿了。
秦瑟看着却格外满意,又怜爱的亲了几口,故意发出啧啧的响声,仿佛在宣告不只是这双唇,师尊整个人都是他的。
吻得正忘情,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几声,秦师兄,师尊在你这里吗?有客人来了。是陈书彦。
好事被扰,秦瑟不满的磨了磨牙齿,没有!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恼意。
陈书彦没有怀疑,打扰了,秦师兄。便离开这里到别处寻人了。
秦瑟忙看向怀里的师尊,发现师尊面容平静,睡得正香,看来并没有被自己吵到。小心翼翼的抱住人,将脑袋伏在师尊胸前。秦瑟一时竟忘了周身的痛楚,慢慢也睡了过去。
容岩醒时天色已经暗了,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突然一道凄凉的惨叫声在耳边响起。容岩这才意识到身上还趴了一个人,怪不得身体会如此不适,嘴唇也火辣辣的疼着。
秦瑟?容岩小声问道,伤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