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苟且之事已经行过了,圣上这脸想来确实保不住了。秦瑟故意逗他,重音强调道。
你!容岩顿时红了脸,水淋淋的桃花眼羞愤的瞪着。
秦瑟却见容岩没有动手,自觉得了便宜,得寸进尺爬上了床,困吗?将气呼呼的人儿搂进自己怀里。睡一觉吧,我陪着你。
有你在我才睡不着呢!容岩话说出口又觉得自己这话有歧义,脸一时更红了。
秦瑟看他这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中越发欢喜,臣不甚荣幸。哑声道。
容岩终究还是气不过,一口咬在了秦瑟手上。秦瑟也没有躲,屏着气息细细感受这疼痛。
容岩见他面不改色,十分没劲的松开口,呸,你皮好厚!
秦瑟顺势摩挲上他的下巴,对不起,下次咬这儿,这儿的皮薄。指着自己的嘴唇道。
容岩脸上刚褪去的红晕重又泛了起来,你好烦,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对不起,睡吧。秦瑟将人在床上放好,还替他理好被子,我守着你。
容岩没有说话,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一月转瞬便过去了,二月初一,迟重如期带兵去往西北。
因为容岩的旨意,迟秋意没有同去。
初三那天,比试终究还是来了。清晨,天刚蒙蒙亮,下了早课的迟秋意拿起佩剑,翻身上马,只身一人来到演武场。
演武场里已经有不少同僚等在了那里。
小将军,来这么早!同僚看到迟秋意很是惊喜。
在家里无聊,就过来看看。迟秋意跳下马,无精打采。
既然小将军无聊,反正圣上还未到,不如我们先切磋一把。远处,温峥率王府众人策马而来,带起一路烟尘。
迟秋意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参见摄政王。其他同僚齐声问好道。
迟秋意这才想起,武宣王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武宣王了。
参见摄政王。不情不愿道。
迟小将军无须多礼。小将军要来一局热热身吗,骑马还是射箭温某都定将奉陪。温峥也跳下马,来到迟秋意面前,不觉惊艳的睁大眼睛。
迟秋意今日仍是一身黑衣,袖口和襟边却多了几道银白色暗纹花饰,衬得那张俏脸越发娇艳动人。
温峥心中暗喜,庆幸自己出门前特意换了一身白衣,站在迟秋意身边倒也相称。
迟秋意却不知道他的心思,把头转向一边,看着远处的高高低低的树林。不知圣上现在如何了。
同僚们见此场景一时有些尴尬,却没有一人敢上前。
演武场顿时安静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