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面无表情的看向程清,又来?眼神冰冷。
程清瞪了回去,我和二少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你看什么看?再看二少也不会看上你!
秦瑟看出程清的得意,默默转回了头,你真以为会这么容易吗?
我知道了,二少。
晚饭时,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容岩和程清两人,一人占据餐桌一端,桌上的玉盘珍馐恍如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银河,将两人隔得远远的。这当然是秦瑟的精心安排,因为容岩没有异议,所以尽管程清略有不满他不想坐在容岩对面,更想坐在容岩身边依然没有说什么。
秦瑟全程守在容岩身后,适时帮容岩夹菜、清盘子。程清看着着急,却丝毫没有插手的机会。看容岩吃得差不多了,心生一计,二少,今晚的月色这么美,没有酒多可惜啊。
程先生,今天是初一,没有月亮。秦瑟冷声道。
容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管有没有月亮,没有酒确实不太合适。秦瑟,去酒窖拿那瓶红酒过来。
二少,那瓶酒是祁总的珍藏。秦瑟躬身道。
反正他的身体又喝不了酒,不如给我来招待客人。容岩理直气壮道。
二少,那实在是太贵重了。一听是祁展鸿的酒,程清连连摆手。
今晚我做主,你只管喝就是!容岩却十分强硬。
秦瑟便去酒窖取了酒过来。
容岩以茶代酒,和程清喝了几杯。不愧是祁展鸿珍藏的好酒,几杯酒下肚,程清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长桌对面容岩的脸也开始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仿佛随时都可能离自己而去。
程清害怕起来,跌跌撞撞起身,跑到容岩身边紧紧抱住人。
得,醉了。容岩看着人无奈笑道。
滚开!秦瑟拎着程清的衣领粗暴的把人从容岩身上揪了起来,毫不客气的丢在了一旁。
程清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你不能这样,秦瑟。容岩责备道,他喝醉了,送他去客房吧。
秦瑟便厌恶的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人,走,去客房。
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秦瑟紧紧皱着眉毛,抓着程清的脚将人拖了出去。
喂,秦瑟,你疯了,这样会出事的!程清的脑袋嗑在地板上,砰砰砰,发出的响声十分惊心,容岩见事情不好追出去大声道。
秦瑟松开手,咚地一声,程清再一次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痛呼一声醒了过来。二少,二少你在哪里。梦呓般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