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莫名其妙了容岩摇着头坐到化妆镜前,将刘海用夹子夹在头顶,开始涂抹起来。
涂涂抹抹中半小时过去了,容岩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确定自己引以为傲的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始终无懈可击,优哉游哉下了楼。
秦瑟还没回来,容岩吃着水果等人,一碟果盘过半时秦瑟终于回来了。
少爷,您看这样可以吗?秦瑟将换好的花展示给容岩看。素白底色换成了淡粉,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奶油橘和柔雾紫。
这还差不多。容岩放下叉子满意的点点头,接过花抱在怀里,安排司机送我到第一医院。
少爷您要去探望病人?
要不然呢?容岩挑了挑眉毛。
病人是女孩子?
秦瑟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容岩差点儿把手上的花丢到秦瑟头上,又想起这花是送给姜楠的,生生忍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我只是担心少爷会被不怀好意的人欺瞒。秦瑟又开始鞠着躬道歉。
呵呵。容岩冷笑,懒得和他浪费时间,起身就要出门,路过秦瑟身边时故意撞了人一下。秦瑟被猝不及防偷袭,身体晃了几晃,眼看就要稳住了,却被人故意绊了一绊。秦瑟看出少爷是真的生气了,只能放任自己摔倒在地上。
容岩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喂,你到底行不行啊,这车还能给我叫来吗?说着还踢了一脚地上的人。
秦瑟手脚并用爬了起来,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少爷,我这就去叫车。一丝不苟的制服起了褶皱,黑色西裤上也落满了灰尘,看起来狼狈得不行。容岩看着他狼狈离开的背影,叫你多管闲事。
容岩到的时候,宛蓬飞已经打算离开了,他还要回家给奶奶做饭。
哎?我还想请你吃饭呢,自从我转学过来,你和姜楠帮了我那么多,我却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容岩将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遗憾道。
哪有,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宛蓬飞连连摆手。
姜楠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这花真好看,谢谢你容岩。
不客气,说起来你住院还是都怪我容岩说着眼圈不自觉开始泛红。
容岩你不要这么自责,我的病是先天的,就算昨晚没去酒吧,说不定也是要发作的,这真怪不到你身上。姜楠最怕容岩哭,这么一个脆弱忧伤的漂亮孩子,哪怕只要流露出半分受了委屈的表情,姜楠就会止不住心疼。
宛蓬飞也无措起来,是啊,容岩倒是阿宇,怎么会莫名其妙惹上那种人呢。宛蓬飞是今天才看到那个视频的。
说不定是因为他的母亲。姜楠小声地推测,不是都说他的母亲那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