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按了按太阳穴,这样。
苏蕉被管家引着进了会客厅。
管家说:苏先生很关心您。
苏蕉哦了一声。
落灰的别墅被人打理的一尘不染,空荡荡的书架也添上了工艺品,翡翠,花瓶什么的,苏蕉不太懂,但看起来很不错。
饿了吗?
苏迟眠进来,他把风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很有质感的白衬衫和黑长裤,衬得他腿长肩宽腰细。
一边的管家很自然的接过了灰色的风衣。
不饿。
苏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呃苏迟眠顿了顿,郑凤死了,遗产就那些东西整理遗物和财产的时候,发现大部分都归到了你名下。
苏迟眠解开了最上面的衬衫扣子,揉揉头发,坐在沙发上,随便查查就知道了。
苏蕉觉得苏迟眠看起来可不像是随便查查的样子。
但苏蕉不打算说开,反正苏迟眠帮他安排好了人,他也没吃亏。
苏迟眠的头发被他自己揉的有些乱,却让他终于不再那么冰冷疏远,甚至染上了一些稚气来。
大概是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又安排了一夜的工作,没怎么休息好的缘故,男人眼里带着些倦意,但他显然还没放弃安排苏蕉的事:等下厨房会做东西,管家会来问你的忌口,明天你要乖乖回学校上课,会有车接送你上下学。
苏迟眠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敲着桌子,像是在思索自己还有哪里没有想到似的:手机不会给你,不要去联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苏蕉想,不给就不给呗,他又不是不能想其他的办法。
苏迟眠却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不要想着逃课,我会查岗。
苏蕉:。
苏蕉凉凉的说:您看起来真像个好哥哥,我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苏迟眠怔愣了一下,立刻说:不许哭。
苏蕉:。
他正准备讽刺几句,就看见那个一板一眼规范他行为的好哥哥忽然别开了眼,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竟似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你哭的话,我会很烦恼
他要是一直高高在上,苏蕉还能叛逆一下,几句话扎的他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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