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贝斯卡和一个斗篷人走的很近,斗篷人在用手对贝斯卡比划着什么,贝斯卡认真看着,然后用同样的手语回应着苏蕉知道那是谁,那似乎也是战争流离的幸存者,士兵在他故乡纵火,导致他皮肤严重烧伤,还是个哑巴。
苏蕉有些无聊,看着他们用手语交流。
苏蕉手语只懂一些,贝斯卡似乎很娴熟,也许以前学过吧,他想,骑士要学的东西还真不少呢。
不过他也并非完全不认识,苏蕉眯着眼观察,看见贝斯卡做了两个往下的小翅膀的姿势你看,那个他就知道,在大陆的俗语里,是乌鸦的意思嘛。
苏蕉看的书不少,知道在大陆上,乌鸦也有着不详的意思。
不过他们好好的,为什么要说乌鸦?
苏蕉好奇的走过去,你们在说什么?
贝斯卡看到他过来,目光微深,语气却很平常:在说一个民俗故事。
苏蕉:民俗故事?
嗯。贝斯卡的语气很自然,红眼乌鸦衔着刀刃杀死兔子的故事。
苏蕉:
这是什么奇怪的故事,说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都很奇怪。
苏蕉去看斗篷人,只能模糊的看出他的身材很高大,还有一双似乎很熟悉的眼睛。
但他很快就别开了眼神,畏畏缩缩,很害怕的样子。
对于苏蕉的操作,兔子神只是看着,但是需要回应的时候,他也会回应
确实。
兔子神想,确实是不同的。
苏蕉的努力卓有成效。
在兔子神回应那些纯正善良的祈祷后,那些纠缠祂的绝望似乎变得遥远了。
祂在他人的愿望里脱胎换骨直到某一天,兔子神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拥有了净化那些变异兔子病毒的力量。
无法救赎的兔子病人从神明的力量下苏醒,懵懵懂懂,不敢相信。
成功了!
少年金色的眼瞳闪闪发亮,你做到了!
兔子神:是你做到了。
接下来。苏蕉说:就是让这个力量变得更强一点,然后这场灾难,就算过去啦。
兔子神望着苏蕉。
他单纯的为这件事喜悦着,眼里闪光。
越来越多的人从变异兔子病里解放了出来,他们真挚的信奉这兔子神,认真的修葺祂藏在山中的宫殿,并且在大陆上修葺祂的神庙。
「血腥之神」不再是一个绝望的代名词,它象征着蓬勃的希望,与血脉的延续。
兔子神好像也从那无穷无尽的绝望纠缠中走出来,属于神明的力量也越来越强。
苏蕉觉得,这应该是个很好的结局,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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