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哼一声,后退几步,痛得脸都扭曲了,他再试图反击,结果又被宴无咎摁住,脸上又挨了一拳。
这几乎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宴无咎打人又狠又野,几乎专挑不致命又让人痛极的地方。
小陈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之前有关宴无咎的传言。
以前的宴无咎,除了各种极限运动之外,也是很会打架的,而且还有过把人打进医院的记录。
看来所言非虚啊。
但是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吧
等到拳击手在地上奄奄一息,再也爬不起来。
宴无咎活动了一下手腕:报警。
小陈:啊报报警?
宴无咎指着脸上被打出的一点擦伤:他攻击我,报警。
以宴无咎的财力和公司律师的水平,有一百种办法将这种单方面殴打判成正当防卫。
小陈:
一时语塞。
宴无咎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眼神冷的很:另外,把那些证据都给苏迟眠送过去一份。
苏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晚霞染红了天幕,像大片大片的玫瑰血。
系统非常高兴:殿下醒啦!
苏蕉:嗯
他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是在医院的单人病房。
还挂着吊水。
我怎么在这里
他隐约记得最后抱自己走的,似乎是宴无咎?
可是宴无咎怎么会知道他在那
就在苏蕉发呆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宴无咎看见他醒了,微微一怔。
少年大概是刚醒来,头发还有些凌乱,身上笼着窗外如血的晚霞,有点懵懵的望着他。
苏蕉发现宴无咎胳膊上搭着西装,透着薄薄肌肉的衬衫上似乎还沾着些血迹,脸上也有着浅浅的擦伤。
两个人对视一眼。
苏蕉感到尴尬,他别开眼。
毕竟他之前还在手机上说要和他两清,结果现在好似欠了对方人情一样。
宴无咎盯着苏蕉看了一会,很自然的进来了。
他把西装搭到了一边放衣服的架子上:感觉好些了吗?
他语气平静,说着话,就去倒水,也没提之前苏蕉要和他两清的事儿。
宴无咎把水递给苏蕉,苏蕉不是很想接,但看着宴无咎没有丝毫不自然的模样,还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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