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咎忽然开口:你很像他。
苏蕉心中的大石一下就落地了,原来只是想玩替身play,不是发现他的身份了啊。
但你知道我不是的。苏蕉故意强调说,再说你这样,不是对神的亵渎吗?
宴无咎说:我以为你很喜欢扮神。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没有嘲讽,也没有冷漠苏蕉甚至从里面听出了一种深邃的,压抑的柔软。
苏蕉:怎么可能,谁没事喜欢装神弄鬼啊。
宴无咎说:你让我供奉你。
苏蕉别开眼睛:我那就是玩,没冒犯的意思。
苏蕉说完,宴无咎的气息似乎更压抑了些。
宴无咎:你觉得我这样,是对神的亵渎?
苏蕉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是啊,你要是对神明有敬意,那就不要整这些有的没的没事上上香,心意到了就好了。
他听见宴无咎极其短促的笑了一下,然而声音里却没什么笑意的样子:不是的。
不是亵渎。
他的手指抚到苏蕉柔软的头发,手掌几乎笼着少年半个后脑勺,是信奉
信徒信奉神明,会为他建立神庙,为他画像,收集与神明有关的故事,信到了极致,也会请人来扮演他这是很正常的事。
苏蕉:听起来跟追纸片人很像呢。
苏蕉好好跟他讲道理:那我也不能在这给你当COSER啊。
他说:宴怜找不到我会生气的。
苏蕉这话一出来,总觉得宴无咎的气息似乎又冷了些。
宴无咎神态平静:他不会生气的。
他也不会找到你了。
苏蕉心里莫名发慌:你什么意思?
宴无咎定定的看他,忽然一笑:你紧张什么。
宴无咎随意的扯了张椅子坐下,他穿着的衬衫绷起了肌肉的弧线。
瞧着苏蕉警惕的目光,他唇角弯起,拿根烟在手里,我又没有生病,不会像阿怜一样,把你关起来的。
他似乎有点想点烟,但又忍住了,只是说:再说,阿怜的病还没好,疗养院很适合他。
苏蕉:
苏蕉:那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
宴无咎说:你想去哪?
苏蕉:回去上学啊。
宴无咎莫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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