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被灼伤的痛刻骨铭心,而无依无靠的孤高神明就在此地。
不想走?
宴无咎似乎冷静了下来,因为阿怜很喜欢你,你仗着他喜欢,觉得我不敢动你,是吗?
宴无咎花了大力气,才把那句「你喜欢他对吗」压下去,他一点也不想听到答案。
苏蕉可恨透了自己的一张胡言乱语的破嘴,干脆闭上不说话了。
宴无咎盯着苏蕉,见他一脸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冷静下来,也不想闹的太难看。
他本质上是来求苏蕉的原谅,并且把苏蕉从宴怜这里带走的,如果苏蕉能自己跟他走最好,不愿意,他就只能使点手段了。
他已经察觉到了,苏蕉在天灾世界虽然是强悍无比的神明,但在现实世界大概是有什么限制的。
之前他在宴家老宅去阿怜房间,被阿怜制住后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还需要打电话向他求救
甚至现在被宴怜困在地下,无力反抗。
宴无咎顿了顿:你仗着他的喜欢,当然没问题,你们想在一起,我也不会反对,但我觉得你有必要一些有关他的事情。
苏蕉心里翻了个白眼,想宴无咎对自己弟弟的喜欢可真是超了标了,一副他对他弟弟什么事儿都知道,了如指掌的样子。
苏蕉满怀恶意的想,这么弟控,他知道自己弟弟不是亲的吗?
苏蕉掀起眼皮:不用了吧,我可比你了解他。
哦?宴无咎一顿,恰到好处的把心中翻涌的情绪压下去:你了解?你了解什么?
宴无咎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往常喜欢用各种极限运动发泄自己,后来家大业大,不得已裹着西装人皮,这才压制住了浑身戾气。
他开始觉得不公了,戾气忍不住又开始翻涌,凭什么,把苏蕉赶出苏家,是宴怜和他一起,凭什么苏蕉毫不排斥宴怜,对他却满身尖刺。
他好像不是你亲弟啊。苏蕉挑起唇角,简直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你这么弟控,不会不知道吧?
宴无咎:
苏蕉以为他这话说出来,会收获宴无咎一个脸色大变来着。
谁知道对方只是皱了皱眉,稍显不耐说:我知道。
苏蕉:啊,哦知道啊。
苏蕉忽然就觉得老没意思了。
他的事儿,我当然比你知道的多。宴无咎没想到这事儿宴怜居然知道,还告诉了苏蕉。
但与苏蕉本人比起了,这并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耐着脾气,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下来:我要说的是你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