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想说没有,不至于,怎么会不开心呢,有吃有喝的
嘴巴一张:是的。
宴无咎:
苏蕉:
宴无咎特别想抽烟尤其是听到苏蕉说,在这里不开心的时候。
他似乎太在乎对方的心情了。
宴无咎哼了一声,终究看不过眼了,把西装外套扯下来,披在了苏蕉身上:忍着。
西装外套还有着余温,苏蕉愣了一下,他怔怔的望着宴无咎。
事到如今,宴无咎不得不承认
他对苏蕉,是有私心的。
这种私心萌生于初见的那一刻,又在一次次惊艳里不断扎根。
他甚至一次次恍惚从苏蕉的背影中,见到那位风雪神明的影子。
他知道他脾气不好,对苏蕉也处处冷言冷语,不够温柔。
他是故意的,他必须这样做,他无法接受阿怜对苏蕉情根深种,更无法接受,对方既有着和神明如此相似的容颜,却这样水性杨花,勾三搭四。
所以他控制不住冷嘲热讽,甚至恶言相向,但即使如此
少年站在花园里,站在漂亮的玻璃花房前。
模糊的花影和深蓝的树影遮蔽了云与月,他站在那里,比霜白的月色还纯洁,比嫣红的玫瑰更惹眼。
他还是会心动。
宴无咎知道,无法遏制的爱意如同穿肠毒药,见血封喉。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蕉不知道宴无咎在想什么,但有个问题,他打算最后再问一次。
苏蕉:宴无咎。
苏蕉说:你要成为我的供奉者吗?
少年眸光清澈,眼里似藏月光。
供奉
宴无咎心中一冷,想到了刚刚那通电话。
前面接电话的是照顾宴怜的助理,后面说话的是宴怜,他与他闲聊,不自觉的就提起了苏蕉。
哥哥,我带娇娇去过你的收藏厅他知道你很喜欢那位神明。
他是不是说了供奉的话呀
他很想取代你心里的那位神明吧毕竟哥哥看起来是个很不错的金主呢。
所以,上来就说什么供奉。
所以,要他给希望小学捐楼。
只是想要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的,取代他心里的那位神明吗?
娇娇只是不知道那位神明在哥哥心里有多重要,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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