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蕉十分自然:是啊,贷款整的。
宴无咎眉头紧蹙:你故意接近阿怜?
你可别瞎说。苏蕉说:我可没故意接近他,是他在找我。
宴无咎:他找的是苏蕉,可不是苏娇。
苏蕉:那他找人收拾我,我总不能上赶着被他收拾啊?换个名字而已,他自己没认出来,还怪我身上了?
宴无咎:
宴无咎冷笑一声,强词夺理。
那就当我强词夺理吧。苏蕉咳嗽两声,说:您把我带这儿来,又有什么说法?
苏蕉说:总不能
是要保护我吧?
少年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下来,垂坠感极好的丝滑睡衣被压在细腿下,他这样仰头看他,眼里的光挑衅又直白。
像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作精。
只恨不得压在床上好好收拾一顿。
宴无咎的眼神逐渐变深了。
但他很快克制住了自己,把烟掐了:阿怜的状态现在很不对,你先在这里呆着。
苏蕉说:你是要供奉我吗?
少年样子很美丽,眼角眉梢都写着期待。
宴无咎:供奉?
他冷哼一声,嘲讽说:还真把自己当祖宗了?
这几天你就在这里老实待着,哪里也不许去。宴无咎说:当然你也可以不听话,被阿怜逮到,后果自负。
他转身要离开,苏蕉忽然说:你不会把我交给宴怜的,对吗?
宴无咎离开的背影一顿,半晌,他说:只要你听话。
第23章 第二场天灾
各种造型美丽的珍珠耳坠,珍珠耳钉,陈列在绣着精致花纹的绸缎上,一颗颗珍珠极其精致圆润,做出的耳坠也极美。
这里大概是宴无咎在a市落脚的一栋别墅,位于西郊。
宴无咎也不是经常来。
身为宴家的长子,他手下一堆公司的员工等着他去养活。
他不来苏蕉也自在,大别墅一个人住,保姆阿姨处理卫生,每天食材做好送到手边,想要什么吃的吩咐一声就能送到。
苏蕉天天在面积足足五百米地下游戏厅开十几米长的投影仪打塞尔达,打累了就出去转两圈,爽到翻天。
宴无咎的西郊别墅大的很,苏蕉还发现了他在西郊别墅的艺术展厅,里面放着的也是各种艺术家画的那位没有脸的神明,虽然没有风雪逝神图那么惊艳震撼,但也各有各的特色与神韵-唯一的共同点是,看起了都不便宜。
苏蕉到处溜达的时候,私人管家一直跟在他身边,给他提供各种方便的服务。
苏蕉还在展厅里发现了很多珍珠藏品。
各种造型美丽的珍珠耳坠,珍珠耳钉,陈列在绣着精致花纹的绸缎上,一颗颗珍珠极其精致圆润,做出的耳坠也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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