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拿眼尾扫过他,湿软的眸子带着春情,软绵绵的手指拧住他的耳垂,声音有些沙哑,明知故问?
这弯明月被迫落入了水中。
师乐成使了术法,将黏在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环抱着于慈给他清理和洗澡。
于慈只是趴在他肩上,毫无支撑力似的,全靠腰上的手臂握着他腰为支点,时不时溢出的声音,像猫儿似的无力又勾人。
师伯,今日冒犯了。师乐成抱着他上塌,然后抚摸着他柔软的银发,望着他水艳的唇瓣,还有那显得疲惫的眉眼,不由低声道歉。
于慈有些疲累,侧躺着的,闻言抬眸便能看见那带着一丝愧疚的眼睛,拿带着齿印的手指,拂过他的眼睛。
两人距离很近,安静的时候,能够听见两人之间清晰的呼吸。
他五感惊异常,确实是不好受的,不管是疼痛还是刺激对于他来说,都是折磨,但是还好。
瞧着他的模样,应该是舒服的,那就好了。
师乐成啊,并不难受的。于慈只是浅浅的笑,喊他名字的时候,拉长了语调。
师乐成抓住他的手指,蹭蹭他的手心,冰冰凉的感觉袭来,刚刚那几瞬的热量已经消失,又变成了他平常时候偏凉的体温。
他不由叹息一声,抱着他,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过去。
他问:师伯这伤,要何时才能好呢?
于慈枕在他胸前,睫毛微微颤抖,然后微微垂下:难好了。
到底是如何伤的?于慈受伤的事情,无极宗众人皆知,但是为何受伤,伤的多重,却众说纷纭。
都过去。于慈只是这么说着。
师伯。师乐成听着他无所谓的语气,心中难受,带着针扎似的软绵刺痛,他抬起他的下巴,想去寻他的唇。
便见于慈的眼神复杂又深邃,望着他的眼神也比之前要深沉许多。
作甚?于慈垂下眼睫,被抬着下巴。
想亲了。师乐成看着眼睛,温湿的吻落在他有些红肿的眼皮上,他捧着于慈的脸,爱不释手。
别闹了,明日该见不了人了。于慈拦着他想要撒野的手,声带都有些疼了。
师乐成的手改为扶着他的腰,瞧着天边展露的一丝光亮,问道:要睡一会吗?
嗯,闭眼休息一下。于慈点头,双眉微蹙,枕在他手臂上。
师乐成便看着他,他不困,相反精力充沛的很,现在盯着他看,也觉得满是欣慰,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乎有了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