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不耐烦地把他扔在地上,直接将黄蔷薇捅‖进他嘴里,在虫水两柱睁大的双眼中,这只上弦鬼总算安静了。
不过黄蔷薇只能阻止创口再生,童磨的身体还在试图到处乱摸,想要找回自己的脑袋。
童磨的脖子上也挤出两只婴儿拳头大的手掌,不协调的小手握住短‖枪前柄,鼓着青筋想要把它拔掉。
禅院甚尔懒得再管,随便捡起另一根新枪,就往炼狱杏寿郎消失的方向走。
“唔过……别唔、出咯……”
童磨的头还在地上扭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太过分了’、‘别走,拔‖出来’之类话。
他也一概当做没听见。
言峰士郎只好帮忙收尾,一边用圣言将童磨脖子以下的身体净化掉,一边将对方的头给解救下来。
不过因为两者还存在联系,童磨直接体会到全身被太阳灼灭的痛楚,精致的脸孔痛到流出眼泪,嘴巴却还被枪尖堵着,连发出惨叫都是断断续续的。
“呜!呜、……啊……”
耳边响彻上弦鬼的惨嚎,富冈义勇产生了极不好的预感。
这个青年看似和蔼可亲,但所做所为却是令鬼都瑟瑟求饶的酷刑。
而且自己分明听到,离开的男人刚才指着他和忍,说出“实验材料”这样的词语。
主公信中描述的,将十名队士变成鬼的诡异人类,原来就是他们俩吗?
他本应该问清楚情报,即使无法敌过刚才的男人,也要想办法将重要信息带回去。
可是……
虫柱还能坚持到那时吗?
“你在想,怎么带她逃走对吗?”
冷不丁的言峰士郎突然说出,这句正中富冈义勇心思的话。
明明是有点娃娃脸的长相,瞳孔也是温柔的暖橘色。
富冈义勇却从神父身上察觉到,那种和鬼近似的、毛骨悚然的一面。
“……”
见剑士没有接话,言峰士郎笑了笑,也放松语气劝道:
“她受的可是致命伤,所以还是不要有这种侥幸想法为好,否则就算你能带她离开这,也等于亲手杀了她一样。”
富冈义勇抿直了唇线,眸色也变得幽暗,他问:
“把之前那些队士抓住做鬼化实验的,就是你吧?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从刚才到现在,他都未曾放开过佩刀,并时刻警惕着言峰士郎的动向。
“……富冈桑……走……”
蝴蝶忍双手扶着日轮刀,勉强支撑自己不倒下,声音却已经细微到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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