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士郎基本每天都会关心一下这个问题,BlueMars原本的一棒替补现在还能坚持比赛,所以没有轮到禅院甚尔上场。
这其实是件好事,高木介人也希望他能和其他一军多练习下配合再上场,不过以甚尔的性格,他至今都未能将那些队友的名字记清楚,更别说培养默契了。
本来就是空降特批入队的新人,态度还这么拽,BlueMars的一军成员都对他意见很大,只不过碍于监督的指令,暂时都引而不发罢了。
至于帮助这家伙融入团体?
小道消息都说这个叫禅院的,根本就不是职业棒球出身,学生时期也没有什么突出的比赛表现,现在居然也跟他们这些正规职棒联赛选拔的一军选手平起平坐,开什么玩笑?
除了被高木介人单独叮嘱的BlueMars队长、兼正捕手川崎以外,其他队员都选择孤立禅院甚尔,有时还会故意不告诉他指导员改变过的训练计划,打算合起伙来看他的笑话。
这些恶意是如此的敷衍浅薄,搞得禅院甚尔差点没有注意到。
有一次因为比赛原因,BlueMars的训练时间调整,因为没人通知禅院甚尔,或者其实是本应通知的人假装忘记,导致禅院甚尔一直待在休息室里等人集合。
直到轮休的川崎有事回了一趟基地,才发现独自在换衣间里的男人。
本来川崎又气又怒,还对这家伙有点很铁不成钢,觉得他脑子不够聪明,明知自己在队里不受待见还不提高警惕,结果现在被其他人戏耍。
等看到禅院甚尔用手机赌游艇赌的正嗨,完全深陷其中,甚至连队友三个小时没出现都没发觉,直到川崎叫他,他才发现已经中午了,然后就毫不在意地晃晃儿去吃午饭……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川崎心底发出羞愤的咆哮。
——真就是来混日子的呗?!
从此,对于关照特殊新人这件事,川崎算是彻底死心。
随便吧,这种两个月都记不住队友名字,每天用球衣号称呼他的没礼貌的家伙(“喂,那个27号”——可恶,好歹叫队长啊混蛋!)他实在是管不了了。
就在川崎打算彻底放手的第二周,情况迎来了大变化——
“那个玩第一棒的,今天比赛膝盖韧带受了伤,我明天首发。”
禅院甚尔毫无波澜地宣布了这个重大消息,听的言峰士郎差点把茶喷出来。
“咳咳、咳、你要首发出场?我还以为至少也是替补上场,让教练团先练一次兵呢。”
禅院甚尔一脸的无所谓说:
“那个第一棒的一直强撑着不肯找替补,身体早就坚持不住了,今天的负伤也不是什么意外,我早猜到了。”
言峰士郎眼睛亮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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