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输这么多把还是头一次,难道真的是运气太背了吗?
第七局。
男人捏着手里最后一张牌,已经彻底输麻了。
言峰士郎挑出一枚兔尾挂件,亲自走过来,将他按趴在沙发上,然后将卡扣别在纯黑内裤的后方。
太糟糕了……
这个画面真是太糟糕了,简直像情‖趣play一样!
禅院甚尔只觉得这比光着身体还要羞耻,恐怕只有在面对这个混蛋小鬼的时候,自己才会放任情况变成这个地步。
“够了吧……你到底还要怎样?”
禅院甚尔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色气,言峰士郎搂着他,两人一起倒在豪华长沙发上。
“这身装扮,我很喜欢。”
言峰士郎没说出来的是,他其实已经喜欢到热血上涌,都快要从鼻子里冒出来了。
“哈?你可真够变态……”
禅院甚尔被他压着,如果不是气氛不对,他简直想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像他这种猛男体型,一点也不纤细柔软,穿丝袜也好、带兔耳朵也好,到底有什么可看的啊?
换他自己简直恨不得自戳双目,争取一双没看过眼睛。
这不是应该萎得不能再萎吗?
正常这尼玛能冲吗?!
然而言峰士郎显然不在正常一列,对方提着他的膝盖分开,直接挤进两腿之间,禅院甚尔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到,竟没有抓住机会逃走。
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对方用手臂夹着双腿,手指从脚踝抚摸到膝窝,并且还在得寸进尺地往前。
“就这么喜欢吗?变态神父,要是我现在只用脚帮你,是不是都能让你出来啊?”
已经彻底处于的下风,禅院甚尔不仅没有慌乱,反而像平常一样挑衅。
他一点都不觉得穿丝袜会让自己变得娘娘腔,相反第一次穿这种“道具”,他对这稍微用力就会挣裂的布料,还挺有兴趣的。
主要是言峰士郎兴奋起来的表现,让他非常有兴趣——
“这位客人,请问需要我提供什么服务吗?”
粗壮结实的长腿盘在言峰士郎腰后,男人带着欠揍的笑容,还在不知死活地逗引对方。
言峰士郎没他骚话多,只身体力行地让他知道,这么乱来会遭致什么后果。
狂风骤雨般的热吻落在颈窝,禅院甚尔眯着眼侧过头,腰背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此处第四只企鹅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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