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委委屈屈坐起,主君今儿为何不要我了?莫不是看不上长随?
百里长珩一时没想明白,什么不要
就是就是
长随觉着与百里长珩说不清楚,于是开始急躁地扒自己的衣服。
先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转头又去扒百里长珩的。
百里长珩若是还看不明白,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他扭身将长随压在自己身下,闹什么闹,本想着你今儿生气了,早些休息明儿起来便不气了,非要在这时候拱火?
百里长珩象征性顶了两下,长随被抵在身上的滚烫蒸红了脸,含糊喘了两声。
主,主君。
百里长珩想到刚刚对方拿铁链捆自己的恶劣行径,突然想逗逗他,于是在对方都把脂膏递过来了的时候突然反悔,从长随的身上下来,正正板板躺好,闭上眼睛,睡吧。
长随握着脂膏的手一顿,脑子里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刚刚明明,明明是要怎么就突然睡觉了?
长随不死心,翻身扯开百里长珩的衣服去亲吻对方的颈脖,凸起的喉结,雪白的锁骨。
百里长珩忍住欲望,任由他在身上点火。
长随片刻后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双颊红扑扑的,主君明明,明明想了为什么不呢?
百里长珩从床的里头翻出一颗夜明珠扔在被子上,抬眼瞧他,想要?
长随点点头。
百里长珩笑了笑,那就取悦它。
你的小主子开心了,说不定就赏了你。
长随咬了咬牙,软声喊,主君
百里长珩瞧他依旧没恢复的黑眸,并无半点通融,快点。
长随瞪了百里长珩一眼,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吞咽和含糊的声音从被窝里边闷闷传出来,百里长珩眯着眼睛探身放下两边的床帘,一只手伸进被窝里找到那柔软的发稍微用了点力,无声催促。
窝在被窝里的某位先是顿了一下,尔后速度加快,百里长珩舒服地眯起眼睛,掀开被子把人抓了出来。
对方水莹莹的眼睛和红艳艳的唇取悦了蛮荒主君。
这位主君兴致起了,将人往身下一压。
夜明珠柔和的莹光在床帘上倒映出暧、昧的影子。
第二天长随破天荒没能起来煮早饭。
丫鬟将粥和爽口的小菜,蒸好的包子端进来,半分不敢往内室看。
百里长珩洗漱完了从衣柜里挑了根最简单的腰带系上,从内室出来先用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