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突然不想管以后了。
他凑过去拿掉百里长珩手中的帕子,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说,主君,我们做吧。
如果命运已经被注定,那长随希望,此刻在他身边的,是真真正正的百里长珩。
也许疼痛和热欲才能满足他的空虚和害怕。
百里长珩深深注视着长随,在他的眼里,百里长珩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意思。
他喉结滚了滚,说,好。
百里长珩翻身将长随压倒,床帘被两人的动作振的掉下来,刚好遮住两人的动作。
被窝间隐约传出几声甜腻的喊叫。
一只有些苍白的手吃哦你好床帘内叹出来,摸索着找到床柜第二层拉开,从里边摸了一瓶天青色的脂膏又迅速缩了回去。
已经离开小院的百里长明自觉刚刚那话说的不太合适,又折返回来打算同百里长珩道歉。
才走进大门,就听见里边传来的,甜腻的奇怪的声音。
他一开始没懂,直到听见里边的断断续续的不堪入耳的情话。
百里长明脸颊爆红,张嘴想破口大骂这人都要没命了,脑子里全是这种废料,简直无药可救!
可惜张了张嘴,百里长明到底没骂出来,他抬手施了个隔绝声音的灵术,站在门口跺了两下脚,面色难看地说了声,不知廉耻!
屋里边的两位耳里过人,特别是长随,百里长珩听见了外边的声音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反而笑着逗长随,你说,他要是突然进来瞧见咱们大白天的怎么办?你说他要是告诉母亲和父亲咱们怎么办?
是不是要一齐跪下来求两位长辈原谅?说我们两情相悦,说我们耐不住寂寞,所以才没忍住
长随咬着手臂,被百里长珩说的无地自容,眼角发红,艰难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别,别说了。
百里长珩却高兴地不得了。
他不在乎自己还能活多久,他只是希望,长随在今天,在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
还有件事,该提上日程了。
他还剩下一个月,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同长随成亲。
从刚才长随委屈的倾诉中,百里长珩也明白,长随也对此事耿耿于怀。
把婚礼办大时间是指定不够了,虽然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与长随成婚了,可也得考虑考虑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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