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却也不想知道否则什么,听了主君的话,他们身上的禁锢瞬间就解开了,能动了。
小屁孩们一窝蜂跑去修篱笆。
长随放下支起的窗户,抓住椅子背后的把手推着主君往内室走,身体不好就多休息,主君这么大人了,如何连这个也不知?
主君叹了口气,轻声道,躺了许多天了,有些有些无聊。
也不知是我多心还是病了一场脑子不太好了,我总觉着总觉着不太真实。主君偏了偏头,我总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什么不真实?我不真实?房子不真实?还是院里的西瓜不真实?
急什么。主君回头扫了长随一眼,从前也不见你如此话多,如此急性子。
长随抿唇不再说话了。
主君被推至床前,长随绕到侧边,要我抱吗?
不用。主君说完,自己站了起来,坐上了床。
长随蹲下去替他脱鞋袜,明明腿是好的,就知道偷懒让我推。
不想推了?嫌弃我了?主君还套着罗袜的一只脚抬起踩上长随肩膀,还说要给我推一辈子轮椅,现在瞧瞧,竟也是骗人的。
你主君我才二十七岁你便不乐意推了,等我一百岁了,你不得嫌弃死我?
主君想多了。长随抓住主君的脚踝拉下来替他褪了罗袜,主君怕是睡懵了头,自己几岁都不记得了,您才二十五岁。
主君一愣。
二十五岁吗?
可是他明明记着记着
记着什么?
主君松愣地想。
可不管他怎么在脑海里搜刮,自己确确实实只有八年蛮荒的记忆,十七岁入蛮荒,到现在,确确实实是二十五岁。
难不成真是睡昏了头,年龄都说错了?
就在主君走神的片刻,他的罗袜,外衣都被脱了个干净,长随将他塞进被窝里,好好休息,睡一觉醒来便好了。
主君却觉着有什么不太对,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萦绕在他的心头,于是他抓住长随的衣角,上来,陪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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